蝴蝶从眼前翩然飞过,其形状同白T恤上沾过血无异。蝴蝶从树后飞出,款款地在空间移动,重新消失在树后。蝴蝶不见之后,四周声息愈发滞重,空气愈发寒气袭人。阵恐怖感朝袭来:没准已迷失正路。乌鸦又在头顶正上方叫阵子。像是刚才那只乌鸦,传达是和刚才样信息。又次止步仰望,仍不见乌鸦身影。现实风不时心血来潮似吹来,色调深暗树叶在脚底发出不安份沙沙声响。感觉上似有阴影在背后迅速移动,而猛回头,它们早已藏在哪里无踪影。
但总算回到原来圆形广场,回到那块幽静安全地带。重新坐在草地上,深深呼吸,仰望被圆圆地分割出来明晃晃真正天空,再三确认自己返回原来世界。这里有夏天亲切气息,太阳光像薄膜样包拢着温暖着。但回来路上感觉到恐怖仍如院子角落未融尽残雪样久久留在体内。心脏不时发出不规则声音,皮肤仍微微起着鸡皮疙瘩。
这天夜里,屏息敛气躺在黑暗中,只将眼睛定定地睁大,等待谁在黑暗中出现。但愿会出现。不知道这祈愿能否带来某种效果,但总之要将心思集于处,祈之愿之。希望强烈祈愿能产生某种作用。
然而祈愿未能实现。愿望落空。佐伯仍未出现,如昨晚。无论真正佐伯还是作为幻影佐伯抑或十五岁少女时佐伯都未出现。黑暗成不变。入睡前为强有力勃起而烦恼。比平日壮得多硬得多。但没有手*。决心将自己同佐伯交合记忆原封不动地呵护段时间。紧攥双拳沉入睡眠,祈愿能梦见佐伯。
不料梦见樱花。
或者不是梦也未可知。切都那活灵活现,那有始有终,模糊地方概没有。不知该如何称呼才对,但作为现象来看,那当然只能是梦。在她宿舍里,她在床上睡觉。躺在睡袋里,和上次留宿时样。时间倒转回来,立于临界点那样位置。
半夜为剧烈口渴醒来,爬出睡袋喝自来水,连喝几杯。喝五六杯,大概。皮肤挂层汗膜,又强烈地勃起。短运动裤前面高高支起。看上去它好像是和有不同意识、依据别系统运作生灵。喝水时,它自动接受进去部分,可以隐约听见这家伙吸水声音。
把杯子放在洗涤台上,靠墙站立片刻。想看眼时间,却找不见钟表。应该是夜最深时刻,是钟表都将迷失在什地方时刻。站在樱花床头。街上灯光隔着窗帘照进房间。她背对着呼呼大睡,形状好看脚心从薄被中探出。似乎有人在背后悄然按下什开关,响起幽微干涩声音。树木横七竖八地挡住视线。这里甚至没有季节。咬牙,贴着樱花钻进去。两人体重压得小单人床吱呀作响。股轻微汗味。从后面把手轻轻搭在她腰部,樱花发出低得几乎不成声音声音,但仍然睡个不休。乌鸦厉声叫阵子。向上看去,但不见乌鸦,天空也不见。
撩起樱花穿T恤,用手触摸她柔软乳房,用手指捏弄乳头,如调整收音机波段。勃起阳物有力地触在她大腿根内侧。但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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