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已决定。”说。
“因为你已决定。”叫乌鸦少年说。
你再也不愿忍受让各种东西任意支配自己、干扰自己。你已杀死父亲,*污母亲,又这样进入姐姐体内。你心想如果那里存在诅咒,那就应该主动接受它。你想迅速解除那里面程序,想争分夺秒地从其重负下脱身,从今往后不是作为被卷入某人如意算盘什人、而是作为完完全全你自身生存下去。
她双手捂脸,微微哭泣。你也为之不忍。但到这地步你已有进无退。你阳物在她里边越来越大、越来越硬,简直像要在那里生根
“可没别办法嘛。”
“好,快停下来,快把它拔出去!”
“不拔。”摇头。
“田村君,好好听着:来有固定恋人,二来你是在做梦时进入,而这样做法是不正确。”
“知道。”
不出声,呼吸也不乱。想她肯定在做很深梦。乌鸦又叫。那只鸟又在向传达信息,但内容无法解读。
樱花身体暖融融,和样津津地沁出汗来。咬牙改变她姿势,慢慢搬过她身子让她仰卧着。她大大地吐口气,但还是没有醒意思。把耳朵贴在她如画纸般扁平腹部,细听位于其下迷宫中梦回声。
勃起仍在持续,看情形几乎可以永远硬下去。往下脱她小小棉质三角裤,慢慢从脚下拉出,之后把手心贴在露出毛丛,手指轻轻按进里面。里面暖融融湿乎乎,仿佛在引诱。缓缓蠕动手指。樱花依然不醒,只是又次在深梦中吁口粗气。
与此同时,有什企图在体内凹坑样位置脱壳而出。不知不觉之间,身上有对眼睛对准自己内侧,所以可以观察里面情景。还不清楚那个什是好东西还是坏东西。但不管怎样都既不能推进又不阻止那个什活动。它没有面部,滑溜溜。不久它钻出壳时想必会有应有面部,蝉羽状外衣也将从其身上脱落。那样来,就可以认出其本来面目,而现在它不过是形体未定标记样东西罢。它伸出不成为其手手力图捅破外壳最柔软部位。看着它蠢蠢欲动。
决心已定。
“还不算晚。你确实已进入体内,但还没有动,也没有射,只是乖乖待在那里,就像在沉思什。是吧?”
点头。
“拔出来!”她苦口婆心地说,“并且忘掉这件事。忘掉,你也忘掉。是你姐姐,你是弟弟,即使没有血缘关系,们也毫无疑问是姐弟。明白吧?们作为家人连在起。做这种事是不应该。”
“已经晚。”
“为什?”
不,不对,坦率地说没下定什决心,因为别无选择。脱掉短运动裤,整个露出阳物,随即抱住樱花肢体,分开她双腿进入。那并不难。她那里非常柔软,这里异常坚硬。阳物再也没有痛感,龟头在这几天已变得无坚不摧。樱花还在梦中,在她梦中压下身去。
樱花突然醒来,得知已进入其中。
“喂,田村君,你到底在干什?”
“好像进入你体内。”说。
“你为什干这种事?”樱花以干涩语声说,“不是跟你说过不能干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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