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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什也不再说。”她说,“但有点你得记住:你是在*污。是喜欢你,但这不是所希望形式。们很可能再也不能相见——无论此后你多盼望。这也没关系?”
你不予回答,关掉思维电源。你搂紧她,腰部开始起伏。起始温情脉脉小心翼翼,继而摧枯拉朽。为返回,你想把路上树木形状印入记忆,但树木无不大同小异,很快被匿名海浪吞没。樱花闭起眼睛任凭你鼓捣。她声不响,也不反抗,脸毫无表情地歪向边,然而你能够把她感觉到肉体快感作为你自身廷伸加以感受。这你现在很清楚。树木重重叠叠,形成黑魆魆壁封闭你视野。鸟不再传递信息。你泻而出。
泻而出。
睁开眼睛。躺在床上,周围谁也没有。时值深更,夜黑得无以复加,所有钟表都已从中失去。下床脱去内裤,用厨房水冲洗上面沾精液,它犹如黑暗产下私生子,白白重重,粘粘糊糊。口气喝好几杯水。无论怎喝都不解渴。实在孤独难耐。在子夜无边黑暗里、在森林重重包围中,孤独得地老天荒。那里没有季节,没有光明。回身上床,坐在床上深深呼吸。夜色拥裹着。
现在,那个什已在你体内历历显形。它作为黑影憩息在那里。外壳已无影无踪。外壳被彻底毁弃。你双手沾有黏乎乎东西,好像人血。你把手举到眼前,但光亮不足,看不清是什。无论内侧还是外侧都过于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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