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星野从后面把手搭在中田肩上，“这里不能随便进，这是规定。回原来地方吧！”
“中田
有事要说。”中田对佐伯说道。
“什
事呢？”佐伯以温和
语声问。
“关于石头事，关于入口石。”
佐伯无言地注视
会儿中田脸，眼里浮现出极为中立性光，之后眨几下，静静合上正在看书，双手整齐地置于台面，再次抬头看中田。看上去她难以作出决定，但还是轻轻点下头。她看星野，又看大岛。
性有某种不可思议之处，而那种不可思议又很难准确地置换成语言。于是星野不再想，回到书中。
时值三点，中田突如其来地立起，这作为中田动作是带有极少见力度。他手里紧紧攥着登山帽。
“喂，老伯，你去哪里？”星野低声问。
然而中田并不回答，他双唇紧紧闭成条直线，步履匆匆地朝门口那边走去，东西扔在脚前地板上也不管。星野也合上书站起来。情形总好像不对头。
“老伯，等下，等等。”得知中田不会等，星野赶紧追去。其他人抬起头看他们。
“把们两个单独留下好？”她对大岛说，“在这里跟这位说话，请把门带上。”
大岛犹豫片刻，但归究还是点头答应。他轻轻拉下星野臂肘，退到走廊，带上书房门。
“不要紧吗？”星野问。
“佐伯是有判断力人。”大岛领着星野下楼说，“她说行就行。对她不必担心。去下面喝咖啡好，星野。”
“说起中田来，光担心是没有用。塌糊涂！”星野摇头说。
中田在门前往左拐，毫不犹豫地登上楼梯。楼梯入口立着块写有“无关人员谢绝入内”牌子，但中田不予理睬——或者莫如说他本来就不认字。鞋底磨歪网球鞋踩得楼板吱吱作响。
“对不起，”大岛从借阅台里探出身朝中田后背招呼，“现在不能进那里。”
但声音似乎未能传入中田耳朵。星野尾随着追上楼梯：“老伯，那边不成，不能上去！”
大岛也离开借阅台，跟在星野身后登上楼梯。
中田毫不踌躇地穿过走廊，走进书房。书房门如往常地开着，佐伯正背对着窗伏案看书，听得脚步声，她抬起脸注视中田。他来到写字台前站定，从正面俯看着佐伯脸。中田声不响，佐伯言不发。星野很快赶来，大岛也随之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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