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村卡夫卡。”回答。
“田村卡夫卡。”两人说。
“古怪名字。”高个儿说。
“确确。”壮个儿应道。
下段路们只是走路,再没出声。
,从岩石上缓缓起身,拿起三八枪,对视下,在前头走起来。
“或许你觉得奇怪,心想们干嘛现在还扛这重铁疙瘩呢。”高个儿回头对说,“本来什用也没有,说起来连子弹都没上膛。”
“就是说,这是个符号。”壮个儿并不看,“是们脱手之物中最后所剩物件符号。”
“象征很重要。”高个儿说,“们偶然拿起枪穿上这种军装,所以在这里也履行哨兵职责。职责!这也是象征种延伸。”
“你没有那样东西?能成为符号什?”壮个儿问。
摇头:“没有,没有。什也没有。有只是记忆。”
“呃,”壮个儿说,“记忆?”
“没关系,无所谓,”高个儿说,“那也会成为蛮不错象征。当然喽,记忆那玩意儿能存在多久、究竟可靠到什程度是不大清楚。”
“如果可能,最好是有形东西。”壮个儿说,“那样容易明白。”
“例如步枪。”高个儿说,“对,你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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