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不耐烦似
点下头，"只是
下子觉得，给谁杀掉也并不坏。"
"
不是杀人那类人。"
"是吗？"
"大概。"
她笑笑，把烟戳进烟灰缸，喝
口杯里剩红茶，又点燃支烟。
止啜泣，烧水泡袋装红茶，两人喝着。没有砂糖没有柠檬没有牛奶，仅仅是热茶。之后点两支烟，支给她。她吸大口喷出，连续三回，随即咳嗽大阵子。
"说，你可打算过杀死？"她问。
"杀死你？"
"嗯。"
"干吗问这个？"
"活到25，"她说，"然后死掉。"
1978年7月她死，26岁。
她叼着烟用指尖擦下眼睑。
"只是想问问。"
"没有。"
"真？"
"真。"说，"为什
非杀死你不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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