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孩离婚
也多是。"
"是啊，"说着，她摆弄
会
打火机，"现在也喜欢你，肯定不是这方面有问题。这自己也非常清楚。"
2．她消失，照片消失，长筒裙消失
她走后，又喝
罐可乐，然后冲热水淋浴刮须。香皂也好洗发液也好剃须膏也好，什
都开始变少。
淋浴出来，梳发、抹香水、掏耳朵。接着去厨房热热剩下咖啡。餐桌对面再也没有人坐。静静望着谁也没坐椅子，觉得自己好像成小孩子，个人留在基里柯油画中奇异陌生街道上。但当然不是小孩子。什也不想地啜着咖啡。慢慢花时间喝罢，发会呆，之后点燃支烟。
"文件那样就可以？"
"唔，都结束。"
"真够简单。还认为呷嗦得多呢。"
"不知道人都那认为。其实很简单，旦结束话。"这说着，她再次扬猫脑袋。"两次离婚，差不多成专家。"
猫闭眼伸下腰，脖子轻轻枕在她手腕上。把咖啡杯和色拉碟放进洗碗槽，拿账单当扫帚把饼干渣收在起。眼球里面剜剜地痛。
"你有那种地方，和沙钟个样，沙子没，必定有人赶来填回。"
"大概是吧。"
她嘴唇绽开点点，又马上复原。
"来取剩下东西。冬天用大衣、帽子，等等。已经整理装在纸壳箱里，有空儿运到运输社那里可好？"
"运到你家去。"
故人是跟谁都困觉女孩。
"为什对说这个？"
也不知为什。
"总之是跟谁都困觉女孩子？"
"确确。"
整整24小时没睡，却莫名其妙地不困。体内倦倦懒懒，唯独脑袋犹如熟悉环境水生动物在纵横交错意识水路中没头没脑地往来穿梭。
怔怔打量无人椅时间里，想起过去看过本美国小说。妻子离家后，丈夫把妻子筒裙挂在对面椅子上挂好几个月。如此想着，开始觉得这构思不坏。倒不是能解决什，但总比放早已枯萎天竺葵盆栽聪明得多。即使拿猫来说，若有她东西也可能多少安静些。
逐个拉开卧室她抽屉，哪个都空空如也。块虫子咬过旧围巾，三只衣挂，几包卫生球，别无他物。她把什都席卷空。原先逼仄地摆在卫生间里零零碎碎化妆品、卷发夹、牙刷、吹风机、莫名其妙药、月经用品以及长筒靴、木展、拖鞋等所有穿
"细小事都写在你桌子便笺上——各种文件放地方啦，收垃圾日期啦，不外乎这些。不清楚就打电话。"
"谢谢。"
"想要孩子来着？"
"哪里，"说，"不想要什孩子。"
"相当犹豫过。不过既然如此，没有也好。或者说有小孩不至于如此吧！"
她静静摇头："算，不希望你来，明白？"
确如此。不着边际话是说得太多。
"地址晓得？"
"晓得。"
"这就完事。打扰这久，抱歉。"
"但跟你是例外喽？"
她声音里带有某种特殊意味。从色拉碟扬起头。隔着枯萎盆栽看她脸。
"这认为？"
"有点儿。"她低声道，"你嘛，是那种类型。"
"哪种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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