觑眼表,是他正确。
稍后,同伴换上来。
"情况如何?"他问。
"现在说可以?怕是正吃饭什吧?"
"吃饭倒正吃饭,没关系。反正也不是好饭菜,再说还是那边情况有趣。"
沙沙。"其他?"
"就这多。"
对方对着电话机念遍记录下来事项。记录很有条理。
"这回可以吧?"
"可以。"
"猫食和大小便用沙子准备好。另外,猫食只吃个牌子,吃完请买同样。"
"具体直接讲给司机可好?想以前也说过,没有时间。"
"窗口只设个,即使为明确责任所在。"
"责任?"
"就是说,不在期间猫要是没或死,即使找到羊,也概不告诉。"
"
"猫又怎样?"
"不托付给谁没办法出远门。"
"那带不是有好多猫旅馆?"
"年老体衰。关进笼于,不出个月就呜呼哀哉。"
把同那个黑西服男子谈话简要说遍——大大小汽车,大大公馆,行将就木老人。羊则没有涉及。来不认为能使他相信,二来说起来太长。结果,理所当然话叫人摸不着头脑。
"简直摸不着头脑。"同伴说。
"不能讲给你。讲要给你添麻烦。就是说你有家室"边说边在脑海中推出他那分期付款尚未
"再见。"说罢,电话挂断。
周围完全黑下来。把零钱、香烟和打火机塞进裤袋,蹬上网球鞋,出门走进常去家快餐店,要炸鸡排和面包卷。端来之前,边听布莱萨斯·约翰逊新唱片边喝啤酒。约翰逊唱完,换成彼尔·维萨斯。边听彼尔·维萨斯边吃炸鸡排。接着边听梅纳德·弗加逊《星球大战》边喝咖啡。感觉上好像没怎吃东西。
咖啡杯拿走后,往粉红色电话机投3枚10元硬币,拨同伴家电话号码。他小学生长子接起电话。
"白天好!"说。
"晚上好!"他纠正道。
"唔。"对方说,"也罢。虽说有点不着边际,但你作为生手,确真有两下子。做记录,你慢慢讲。"
"请别喂肥肉,那会全部吐出来。牙齿不好,硬东西不成,早上瓶牛奶和猫食罐头,傍晚把煮鱼干和肉或干酪条。大小便处请每天换沙,它讨厌不卫生。时常泻肚,如果两天都不好,请到兽医那里拿药给它喝。"
如此言毕,倾听对方听筒另端沙沙响起圆珠笔声。
"此外?"
"开始生耳虱,每天请用沾拜橄榄油棉球棒掏次耳朵。它不高兴掏,乱扭乱动,小心别捅破耳膜。还有,如果担心抓伤家具,每星期请剪次爪子。普通指剪刀就可以。跳蚤想没有,但为慎重起见,最好不时用除蚤剂洗洗。除蚤剂宠物商店有卖。洗完后用毛巾好好擦干梳理,最后吹下吹风机,否则会感冒。"
传来指甲"嗑嗑"敲桌面声响。"那?"
"想寄养在你们那里。你们那儿院子大,寄养只猫空地总是有吧?"
"难办呐!先生讨厌猫,院里又在招鸟。猫来鸟就不上前。"
"先生人事不省,猫又没机灵到可以捕鸟。"
指甲又敲几下桌子停下。"好吧。猫明早10点派司机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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