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婚姻生活也没发现有值得提出异议
“请多关照。”瑞纪说道。心里却在琢磨:此人真能行?
“不过,具有作为咨导员正式资格,经验也够丰富,这点您放心就是——就像坐在艘巨轮上样放松身心。”对方好像听到瑞纪内心话语,笑吟吟地补充道。
坂木哲子面对金属办公桌坐着,瑞纪坐在双人沙发上。沙发很旧,似乎是最近从某处仓库里拉来。弹簧有气无力,灰尘味儿弄得鼻孔略略发痒。
“按理,如果有像样躺椅什,气氛就像个咨导机构,但眼下只能找到这个。毕竟是衙门,不管办什手续都啰嗦,‘通融’那玩意儿是不起作用。不中意吧,这种地方。下次保证弄个多少好些来,今天只好受委屈。”
瑞纪把身体沉进古董般沙发,有条不紊地讲出自己日常性地想不起名字事。讲时间里坂木哲子只是不断默默点头,既不发问,又没有惊诧表情浮现出来,甚至附和也不好好附和声。除却专心倾听瑞纪讲述并时不时若有所思地蹙起眉头,她嘴角自始至终都漾出宛如春日黄昏时分月亮般隐隐约约微笑。
“定做条刻着自己名字项链是个很好主意。”瑞纪讲完后,咨导员开口这样说道,“你应对措施毫无问题。首先要切切实实地尽量减少其不便,这比什都要紧——没有异乎寻常地怀有罪恶感或味沉思或惊慌失措,而是现实地采取对策。你这人非常聪明。而且,这条项链非常别致,也十分谐调。”
“呃——,先是想不起自己名字,后来导致某种重病——这样例子没有?”瑞纪问。
“这个,具有这种特定初期征兆疾病,想是没有。”咨导员说,“只是,症状在年时间里点点发展,总有些让人放心不下。确,这成为某种导火线引发其他症状出现,或者记忆缺损部位扩展到其他方面……这样可能性未必没有。因此,最好慢慢商量,趁早把病源找到。再说您又外出工作,如果想不起自己名字来,现实性不便怕也不少。”
坂木这位咨导首先就瑞纪现今生活提几个基本问题:结婚几年?在单位做什样工作?身体情况如何?其次就儿童时代这个那个问些:关于家庭成员,关于学校生活,开心事,不太开心事,擅长事,不太擅长事。瑞纪尽可能诚实地、简要地、准确地回答每个提问。
生长在普普通通家庭,父亲在大型人寿保险公司工作。家境虽不特别优裕,但记忆中不曾为金钱困扰过。父母双全,有个姐姐。父亲做事丝不苟,母亲总说来性格细腻,喜欢唠叨。姐姐是优等生类型(让瑞纪说来),为人不无浅薄和功利之处。但迄今为止家庭并没有什问题,基本保持良好关系,不曾发生大争吵。比较说来,她本身是个不显眼孩子。健康,什病也没得过,但运动能力却不出众。对容貌虽不曾有过自卑感,但也没被人夸奖长得漂亮。机灵之处虽自以为并非没有,但没有在某个特殊领域出类拔萃。学校里成绩也不上不下,无非从前边数比从后边数稍微快些那个程度。学生时代有几个要好朋友,但由于婚后天各方,如今没什亲密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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