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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逍遥 > 地狱 > 第十章

第十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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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它就是这。”

“好吧……想这要比‘是毗湿奴,世界摧毁者’更加震撼。”

年轻医生刚刚引用罗伯特·奥本海默在试验第颗原子弹时名言。

“那这个长鼻……绿眼面具?”西恩娜说,大惑不解地问,“你知道为什会引发这种联想吗?”

“毫无头绪,但那种样式面具在中世纪相当普遍,”兰登顿顿,“它被称作瘟疫面具。”

“在出租车上时候,你还记得枪响几声吗?”

奇怪问题。“记得,两声。枪打在侧边后视镜上,另枪打穿后车窗。”

“很好,现在闭上双眼。”

兰登这才意识到她在检查他记忆恢复情况。他闭上眼睛。“穿衣服?”

样子浮现在兰登脑海里:“黑色平底鞋、蓝色牛仔裤和米色V领毛衣。你头发是金色,齐肩长,向后扎起。你眼睛是棕色。”

“请坐,”西恩娜说,“想问你几个问题。”

兰登迈入厨房,感觉脚步更稳。他穿着邻居布里奥尼西装,大小合适,恰似为他量身定做般。就连脚上路夫鞋也很舒服,兰登暗记在心,等回美国以后,定要换意大利鞋子来穿。如果能回去话,他心想。

西恩娜改装扮,变身自然风格美人,她换上贴身牛仔裤和米色毛衣,轻盈身形被完美地勾勒出来。她头发还是向后扎成马尾辫,但卸下医院手术服带来威严之后,她显得更加柔弱。兰登注意到她双眼微红,像是刚刚哭过,于是心头紧,再次涌起负疚感。

“西恩娜,很抱歉。听到电话留言不知该说什。”

“谢谢,”她答道,“但现在们得把重点放在你身上。请坐下。”

西恩娜莫名其妙地焦躁不安起来:“副瘟疫面具?”

兰登接着向她解释,在符号学领域,鸟喙或者长鼻面具独特形状基本上就是黑死病代名词。公元十四世纪席卷整个欧洲那场致命瘟疫,在些地区,甚至夺走三分之居民生命。大多数人认为“黑死病”之所以叫“黑”死病,是由于患者因生坏疽和皮下出血导致肌肉发黑;但实际上“黑”字指是这种传染病在民众中造成极度恐惧。

“而鸟喙面具,”

兰登睁开眼睛,端详着她,也为自己细节记忆功能恢复正常而欣喜。

“很好,你视觉认知铭印很棒,证明你失忆完全是可逆性,对你记忆形成过程没有任何永久性损伤。关于过去几天,你又回忆起什事情吗?”

“很不幸,没有。但你出去那会儿,又产生堆幻觉。”

兰登告诉她幻觉中反复出现蒙面女子、成堆死尸、还有那半埋在土里、烙着字母R、并痛苦扭动双腿。然后他又说起从天而降那副奇怪鸟喙面具。

“‘是死亡’?”西恩娜问道,迷惘。

她语气变得坚定,让兰登联想到在剪报中读到她那早慧童年。

需要你好好想想,”西恩娜示意他坐下,“你还记得们是怎来到这间公寓吗?”

兰登搞不懂这有什关系。“搭出租车来,”他挨着餐桌坐下,“有人冲俩开枪。”

“是朝你开枪,教授。这点得搞清楚。”

“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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