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不安地扭扭身子。“教授,你解苯二氮卓类化学物吗?”兰登摇摇头。
“这类药物除其他用途外,还被用来治疗创伤后压力。你可能知道,如果有人遭遇起可怕事件,比如车祸或者性侵,长期记忆会让人永远感到痛苦不堪。神经科学家们如今借助苯二氮卓类药物,已经能够在创伤后压力发生之前治疗它。”
兰登默默地听着,无法想象这场对话走向。
“当全新记忆形成时,”教务长继续说下去,“那些事件会在你短期记忆中储存大约四十八小时,然后就会转移到你长期记忆中。服用苯二氮卓新型混合药物后,人可以轻易刷新短期记忆……也就是在那些新记忆转移为长期记忆之前将它们内容删除。比方说,性侵受害者在受到侵犯后数小时内服用种苯二氮卓类药物,就能永远删除掉这些记忆,因而创伤永远不会成为她心智部分。唯副作用是她会失去人生几天内所有记忆。”
兰登凝视着这个矮个子男人,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你让得遗忘症!”
巨大C-130运输机还在爬升过程中就转向东南方,轰鸣着跨越亚得里亚海。在机舱内,罗伯特·兰登有种既逼仄局促又漂泊无依感觉——没有窗户飞机压迫着他,脑海里不断翻滚那些仍然没有答案问题又令他茫茫然不知所措。
辛斯基告诉他,你病情不是头部受伤那简单。
想到她可能会告诉他些什,兰登就心跳加速,可她这会儿正忙着与SRS小组讨论疾控策略。布吕德在旁边打电话,向z.府机构通报西恩娜·布鲁克斯情况,时刻跟踪各方面寻找她进展。
西恩娜……
兰登仍然在试图理解有关西恩娜错杂地卷入这切当中说法。飞机进入平飞状态后,那位自称教务长矮个子男人走过来,坐到兰登对面。他用指尖对抵成个金字塔形状,托着下巴,然后噘起嘴唇。“辛斯基博士要向你补充介绍些情况……尽量让你搞清楚目前形势。”
教务长抱歉地叹口气。“恐怕是,而且是化学药物造成。很安全,但是确删除你短期记忆。”他停顿下。“你在昏迷中含含糊糊地说到某种瘟疫,们认定那与你看过投影仪中图像有关,绝对没有想到佐布里斯特真制造出种瘟疫。你还不停
兰登想知道这个人究竟还能说些什,可以让他对这团混乱能哪怕稍微明白点点。
“刚才说到,”教务长说,“许多事都是从特工瓦任莎提前抓住你开始。们不知道你为辛斯基博士效力进展到什地步,也不知道你把多少信息告诉她。可是们担心,如果她知道们客户雇用们所保护之物藏身之所,她就会没收或者销毁它。们必须赶在她之前找到它,因此们需要你为们效力……而不是为辛斯基博士。”教务长停顿下,指尖相互对叩着。“遗憾是,们已经摊牌……而你肯定不信任们。”
“于是你们就朝头部开枪?”兰登怒气冲冲地说。
“们想出个计划,让你相信们。”
兰登头雾水。“你们绑架并审问过个人之后……还怎让这个人相信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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