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巴黎那头事态发展顺利,阿林加洛沙很快就会拥有他想要东西,那东西可以让他成为基督教界中最有权力人。
经过点之前,零度经线正好穿过巴黎,穿过圣叙尔皮斯教堂。为纪念那根铜条制作者,本初子午线最初被这样确定。虽然,格林威治于1888年从巴黎手中夺走这项殊荣,但当初玫瑰线依然可见。
教父告诉塞拉斯:“据说,修道院楔石被藏在有玫瑰象征东西下面。看来,这个传闻属实。”
塞拉斯依旧跪在那里,他环视下教堂,又竖起耳朵听听周围动静,以确定周围是否真没人。忽然,他好像听见唱诗班站台上有“沙沙”响动。他转过头,盯着那里看好几秒钟,但什也没看见。
只有个人。
他这才起身,又向圣坛曲膝三次。接着,他向左转身,沿着铜线向北面方尖碑走去。
此刻,在列昂纳多-达-芬奇机场,阿林加洛沙主教被飞机轮胎撞击跑道震动惊醒。
飘下来,他想着,还清楚地记得自己刚才放松得睡着。
“欢迎您来到罗马,”飞机扬声器里传来这样语句。
阿林加洛沙坐直身体,拉拉他黑色长袍,露出他那难得见微笑。他很乐意做这次旅行。处于守势很久。但今晚,规则改变。五个月前,阿林加洛沙还在为这个宗教前途而担忧,但现在,好像如有神助,出路自动呈现在他面前。
来得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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