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常道:“非也非也,就是来这看看。老丈可否把这马儿带进去喂喂食?”
乔三槐点点头,也没找李志常要银钱,李志常也没提。
李志常在这草地上盘膝而坐,膝前摆着漆黑如墨无常剑。他这坐就坐到第二日傍晚。期间乔三槐夫妇还来过几次,劝他进屋休息,只是李志常没有理会。到后来乔三槐也只能听之任之,到今日下午,他们居然下意识忽略李志常存在。
李志常潜息时运行北冥神功,虽然日夜没进食,但是精神反而旺盛。这时晚霞流云、光彩照人,正是最后缕阳光隐没在地平线时候。
天色将昏未昏,数颗星辰已然挂上天幕。
李志常又来到禅宗祖庭少林寺,少室山模样跟他之前在另个世界里面遇到模样几乎差不多。乔三槐夫妇居处,李志常早就在山下市集打探清楚。谁也不知道这对在少室山附近住几十年夫妇,居然是名震天下‘北乔峰’养父母,镇上人更不清楚,那当年在镇上颇有知名度少年居然成丐帮帮主,可见少林寺对乔峰身世保密做得多好。
李志常想到:乔峰已经年过三十岁,居然还没有成家,其中固然有乔峰自身原因,但也未必没有少林寺故意为之缘故。
乔峰故居在少室山之阳座山坡之旁,李志常骑着黑玫瑰居高而下只见到三间土屋。他此时已经恢复道士打扮,青袍灰布,显得十分平易近人。
他下马,俯仰天地,观赏这少室山景色,黑玫瑰无精打采打个响鼻。只是这日头还算舒服,晒得黑玫瑰鬃毛发软,眼睛也眯着。那土屋前面菜园子上有个农夫在劳作,他正是乔峰养父乔三槐。乔三槐为人忠厚老实,看到李志常在山坡上站半晌,也不说话,有点奇怪。
过会,他回屋和老婆子起嘀咕几句,提壶热气腾腾清茶,走到山坡上道:“这位道长来喝点茶水吧。”
北面远方有个黑色身影起落间相隔甚远,迅速朝乔三槐居处过来。只是那团黑影并没有发现山坡上李志常,只因为这天夜间,李志常已经和这山坡带融为体按,成为这山坡部分。若不是刻意去瞧他,就会下意识将他忽略。
到那团黑影相距李志常百米处时,李志常动。因为他早已化成天地景,这动才显得如此突兀,如此动人心魄。
长剑出鞘,湛若春水,星光洒洒,自生光辉。李志常踏步而去,阻住黑衣人去路。黑衣人身形顿,李志常突然出现,却是令他心头突兀,下意识顿住脚步。
风吹起,两人间谁也没说话。说话是拳,是剑,唯独不是人嘴巴。
黑衣人自然是萧远山,他今日有急事要来,自然不肯让李志常多阻些时候。李志常
李志常笑笑,道:“多谢老丈,不喝。”
乔三槐又说道:“眼见这日头就要大起来,要不进屋歇歇?”
李志常道:“这里风景正好,对着周围恰好览无遗,很不错。”
乔三槐心想:辈子看着这地方也没什觉得出奇,或许是这位小道长初来乍到,还觉得新鲜。
他又问道:“道长是要去拜访寺里面高僧。”他瞧着李志常腰间挂着口漆黑古朴长剑,心中有些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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