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峨眉派诸人彷徨时候,这时候李志常身形飘闪来到周芷若面前,隔空朝她身上虚点数下,周芷若才解开穴道。李志常低声道:“
日光也化解不开。灭绝师太脚下土地寸寸而裂,原来刚才她肩头挨李志常掌,对方掌力奇劲,灭绝师太自发运起峨眉派神功将李志常掌力尽数卸到地上。
她冷着脸,知道对方单掌法而论,未必见得比四象掌高明,可是对方功力可比自己高出不止筹,只个出手之快,便远非自己所能及。她生平不知道经过多少恶战,但论出手之快,从没见过人能胜过李志常。若是刚才李志常用不是掌,而是剑,她未必还留得性命在。同时他也知道对方那掌实未竞全功,不然她内力深厚,也决然化解不开。
灭绝师太叹息道:“阁下功力高绝,身法精奇,远胜于。”
丁敏君恨恨道:“兀那小子师父看在你身体残疾,才手下留情,你别得意忘形。”
灭绝师太高声道:“胜负之数,已见分晓,难道峨眉派名声是自己封?”然后灭绝师太向李志常说道:“刚才本来准备对你下重手,没想到阁下居然手下留情。”说话间,灭绝师太往自己身上掌拍去,口鲜血喷出,厉声道:“峨眉派虽然是女子建派,但也不是任由人可怜之辈,这掌还给你。”她自己这掌,竟然毫不留情,句说出后,居然晕倒在地,峨眉派众人个个没料到灭绝师太居然会如此刚烈,时间愣在当场。
李志常本来对这灭绝师太并无好感,只是他近日来杀心变淡,故而没有用重手。哪知道对方性子如此刚强,当众自愧不如,自击掌,不领他这份情,这份胸襟气度,难怪能让峨眉派这女子门派,屹立在江湖之中,名声不坠。
其实李志常刚才留手缘故是因为,他就想到黄蓉资质虽高,但未必能创出这门掌法,看来还是黄药师手笔。他昔年华山论剑,凭着年轻气盛,气血充足,硬生生熬过黄药师奇门五转掌力,胜过黄药师筹。这门掌法,比之当日黄药师用出奇门五转,自然要厉害不少,仿佛时隔多年,黄药师再度向他讨教。他若是依仗内力深厚,强行破去这门掌法又有什值得称赞。
故而掌力只是点到为止,并没有用出全力,只教灭绝师太知道自己厉害而已。
想到黄药师天资横溢,此刻却恐怕早已埋于黄土,李志常也不免凄然,故人凋零至此,世事变幻,桑田沧海,他又如何能淡然处之,此种心情,便非外人得知。
原来周芷若见到李志常对灭绝师太手下留情,心道:师父如此对他,他又为何手下留情,师姐伤他被他折断手骨,他自然不是好脾气。想到这里,周芷若心知李志常第次相遇并没有伤她,第二次更在她危难时刻救她命。这次灭绝师太明明想对他用重手,可是李志常占得上风,却不伤人。几番事情联想起来,周芷若忽然升起个念头,难道他是喜欢,不觉得红晕生脸。不过她这番小女儿心思,此时并无外人得见,只有张无忌不时地注意着她,方才发现。张无忌只道自己偷偷瞧周芷若给她发现,导致对方羞怒,不免暗自惭愧。及至周芷若见到灭绝师太自拍掌,脸色由红晕变得煞白,心下却担忧起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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