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声开始如芙蓉泣露,金声玉应,随后有铁马冰河,家国兴亡,到如今却是悲愁困苦,让人心中难受得紧。
李志常见到梁萧露出悲苦神情,知晓花无媸情到深处不自觉用上上乘内功,引动琴弦,琴声如心声,干扰旁人心神。
李志常击打着节拍,放歌吟道:“置酒高殿上,亲友从游。
中厨办丰膳,烹羊宰肥牛。
秦筝何慷慨,齐瑟和且柔。
梁萧胸中墨水实在太少,时想不出合适形容词。
李志常道:“世上本无什好句子,但是对脾胃,纵然词句乃至于个笔划,也能让胸中畅快不已,此所谓庄周之言‘可以意会不可言传’。”
梁萧用力点头,朝着花慕容白眼,似乎在说‘臭娘们,这是可以意会不可以言传’。花慕容气急,心中暗骂:死小鬼。
李志常对着花清渊微笑道:“这对联落款‘落魄书生’是令尊所留?”
花清渊道:“确实是,道长心思细密,样给瞧出来。”
对方首脑——个蒙古皇子信任,突然发难擒下这个皇子,救花家众人命。
在李志常带领下,历经地火水风四境,终于几人出两仪幻尘阵,这时候花慕容道:“哥,你还没算出石阵变化。”
李志常悠悠道:“不用算,们出来。”
花清渊见到李志常出来,大喜道:“道长果然不凡,还好有你,不然时间久,怕晓霜病发作,们还没能进去救人。”
花晓霜本欲脱口而出说道:“正是李大叔救出去,还教套口诀。”只是李志常以目示意,让她不必说出来。
阳阿奏奇舞,京洛出名讴。
乐饮过三爵,缓带倾庶羞。
主称千金寿,
李志常淡笑道:“据传当年令尊和令慈反目,可是这副对联还留在这,看来令慈也不尽然全是对令尊怨恨。”
花清渊怔,她从没想过此等道理,没想到李志常这句说出来,当真切中要害,若是母亲怨恨父亲以极,为何父亲书房摆设,所留墨宝全然没有变动?想到父母还有和好可能,花清渊心头喜。
只听见水榭里面传来阵幽幽琴声,几人寻琴声而入,不多时,便至水榭尽头,只紫金香炉白气氤氲,空中弥漫着龙涎香芬芳。名缁衣女子盘膝而坐,纤手如雪,鼓动瑶琴。
花清渊与花慕容悄然上前,而花晓霜则是扑进缁衣女子身旁蓝衣美妇怀里。琴声悠扬动听,梁萧也不敢大声说话,李志常和梁萧在屋中寻处坐席,静听琴声。
但见那鼓琴女子年不过三旬,面若冰雪,目似秋水,清逸秀美,堪称国色,虽然衣着简朴,但浑身上下,自有股雍容华贵之气,令人心折。李志常心中暗道:这便是花无媸吧,果然如之前读到书里面所说样,虽则五十多岁,但是驻颜有术。
梁萧不屑道:“花大叔你们自家阵法,还要迷路,真丢人。”
花慕容气道:“还不是你这死小鬼乱跑,差点把晓霜也陷进去。”
两人路斗嘴,也不觉路程太长,笑声阵阵不觉间来到处水榭,但见门首镌副对联,‘真水洗尘俗,清音涤凡心’,落款是“落魂狂生酒书。”
梁萧脱口赞道:“这两句不错。”
花慕容道:“你胸无点墨,能知道不错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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