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衫女子咯咯笑道:“本姑娘有是钱,而且喝酒从没遇到敌手,咱们来比比谁酒量好。”
白衣道士道:“好啊,小和尚你也要和拼酒。”
小和尚道:“俺只会喝酒,不会拼酒。”
白衣道士道:“会喝酒就成。”
这时候外面又来行人,这行共有四人,居中便是个十分贵气年轻人,身边跟着刚才被放倒藏僧,还有个道士,同时随着个商贾模样色目年轻人。
绿衫女子刚才默运神功,凝水成冰,封住壶嘴,所以小和尚倒不出酒水来,没想到这和尚毫不讲理,等她把酒水倒出来,直接就拿她酒碗喝酒,当真让她又好气又好笑。
这时候绿衫女子突然变色,喝道:“好贼子,敢盗‘胭脂’。”胭脂是她白马名儿,只因白马鬃毛上那几点嫣红,好似抹胭脂般,故而得名。
绿衫女子冲出去,只见到个藏僧正拉扯着她胭脂马。这时候个三十多岁,颇有气度白衣道士,站在藏僧身旁,绿衫女子喝道:“好啊,和尚道士,块来偷本姑娘马。”
白衣道士微笑道:“是看见这藏僧偷姑娘马,所以出手阻止他,姑娘万勿误会。”
绿衫女子道:“是?”
子道:“和尚你跑什?”
小和尚道:“姐姐你们要打架,俺怕得很,等你们打完,俺再回来喝酒,俺不急。”
绿衫女子气道:“好个惫懒和尚。”
蓝袍汉子微微笑道:“算何必跟女人斗气,且自喝酒。”说罢,端着酒碗饮而尽。小和尚看着蓝袍汉子喝酒吃肉,不觉咽口口水。他回到绿衫女子桌上,绿衫女子见到他又跑回来,笑道:“小和尚听到不打架,就跑回来,真够义气。”
小和尚道:“姐姐俺要喝酒。”
贵气年轻人道:“阿滩谁是白马主人?”
阿滩便是那个藏僧,他指着绿衫女子道:“是她。”突然他定睛瞧见李志常,又附耳对着贵气年轻人说几句。原来这藏僧便是当年抢夺江防图那个藏僧。刚才李志常从他背后无声无息制住他,
白衣道士微笑道:“当然。”他从绿衫女子身旁走过,径自入醉也不归楼。
绿衫女子道:“死和尚还不松手。”
藏僧不答话,绿衫女子冲上前去,忽忽给掌,藏僧应掌风而倒,原来早给人制住穴道。绿衫女子这才明白,原来刚才那白衣道士不动声色间就制住藏僧穴道,他倒是番好意。
绿衫女子跟着入酒楼,见到白衣道士在她旁边坐席,绿衫女子感激他番好意,说道:“道士,刚才谢谢你,请你喝酒。”
白衣道士道:“好啊,可是酒量不浅,怕姑娘请不起。”
绿衫女子被小和尚这胡搅蛮缠样子逗乐,拿着酒壶递给小和尚道:“拿去喝。”
小和尚大喜,接过酒壶,壶嘴对着大口,半天没有滴酒水地出来,和尚哭丧着脸道:“姐姐,这酒壶空。”
绿衫女子露出惊奇样子道:“怎会,给瞧瞧?”她从小和尚手中接过酒壶,往酒碗里面倾,条水线从壶嘴里面出来,分明有酒。
绿衫女子微笑道:“这不是有酒。”
还没等绿衫女子说完,她面前酒碗就到和尚手上,和尚端着酒碗,饮而尽,满脸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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