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姓男子道:“最好酒,最好肉上来就行,今天有冤大头。”
柳莺莺放眼望去见到他旁边是个青年文士,长相颇为秀气,腰间挂着口铁剑。而梁姓男子却是颇为英挺,有股孤傲之气。
青年文士道:“如今家国艰难,咱们出门在外能省点就是点,烦劳店家上些清粥小菜就行。”
梁姓男子道:“云殊你是非要跟作对?”
云殊温颜和色道:“梁兄何必生气,咱们少吃顿好,前方将士就能吃好点,而且咱们玄功深厚
花生道:“这不正是,俺就不干,对着师父撒泼打滚,求他别干下山,而且俺也不想打架。”
柳莺莺道:“最后你师父还是没让你留在山上?”
花生道:“不是,俺胡搅蛮缠,老和尚不是对手,就趁着俺睡觉,把山上酒肉全带走,俺熬不过饿,就只得下山去,要不是遇到姐姐好心,俺就快要饿死。”
柳莺莺道:“你本事不差,怎不去偷去抢。”
花生道:“外面人凶得很,俺怕。”
人,悄悄道:“老和尚手重,打得小和尚每次呱呱大叫,倒是姐姐力气太小,点都不痛。”
柳莺莺心道:本姑娘冰河玄功这厉害,打小和尚都不痛不痒,老和尚却能打得小和尚呱呱叫,看来厉害得很,不知道臭道士打不打得赢。她想到死道士被人打死也活该,教他天爱臭显摆。
柳莺莺又道:“花生你干嘛怕你师父丢下你啊。”
花生垂头丧气,说道:“这就说来话长。”
柳莺莺笑道:“那就长话短说。”
柳莺莺被花生逗得笑,两人说些闲话,时间过得也快,酒也喝不少。这时候暮色降临,外面个年轻男子声音道:“梁兄得情报,说是伯颜潜进无锡城,定然不会有错,咱们杀他,定能挫伤鞑子锐气。”
另外个年轻男子道:“杀伯颜只是私仇,而且就算杀个伯颜,你真当大宋就能抵抗蒙古人,两国交锋是国力较量,大元兵强马壮,杀个伯颜,还有别将领,你想法如此天真,不知道大叔怎这看得起你。”
之前男子道:“杀个鞑子,就少个鞑子,朝廷有罪,百姓何辜。”
梁姓男子阵冷笑。
两人进入醉也不归楼,掌柜被和尚惊走大片客人,正值懊恼,没想到又来两个客人,算是个好兆头,忙不迭上前招呼道:“两位客官吃什?”
花生道:“那天师父把俺叫到他跟前,突然问俺:‘花生啊,今年你多大年纪?’”
花生接着得意道:“俺多聪明啊,俺回道‘师父说多大,俺就多大’。”
柳莺莺心道:“看你这傻样,你师父赶你下山倒是没错,你好歹还有个师父,本姑娘师父已经不在,有个师叔也不能认,还得做仇人。”想到这里柳莺莺眉间紧,面色十分愁苦。泪珠儿险些掉下来,她把只柳丝编织柳笠戴上,不给花生瞧见她险些落泪样子。她心中愁闷,不觉间又喝大口酒。
花生继续道:“师父说‘为师算起来,你已经十六岁,该下山见见世面,而且过几年还得去跟个人打架,你要是打输,就让你辈子不能喝酒吃肉’。”
柳莺莺道:“你师父不让你喝酒吃肉,这不是要你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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