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道士自然是李志常,他微微笑道:“自没有窥视姑娘,只是姑娘眼盲心瞎,看不见而已。”
傅君瑜冷声道:“你这中原人少来装神弄鬼,有什事,要动手,奉陪到底?”
她身负奕剑术心法,这门心法要旨在于“以人奕剑,以剑奕敌”,专门料敌机先,先决条件是要掌握敌手武技高下,摸清对方底子,从而作出判断。当然她师父傅采林已经到全心全灵感觉与剑结合,外在感觉是虚,心灵感觉是实境界,全凭心灵中微妙变化,便可窥探敌方虚实。
傅君瑜自然远未到这等境界,所以还得判别李志常武功高低,武学来历,对症下药。可是李志常气机流转如江水不竭,波浪沉浮,难以找到规律,傅君瑜也无法判断李志常武功是刚猛还是阴柔,更或者是刚猛并济。
虽则李志常做道士打扮,应当是道门脉,可是道门脉中,流派也十分繁复,傅君瑜也难以判别李志常派别。
就算有人敢来挑衅她和跋锋寒联手,除非三大宗师这级数人物,傅君瑜绝不会畏惧其他任何人。她自入中原以来和跋锋寒相交相知,可是这次却主动要和跋锋寒分别,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怎想。不过跋锋寒乃是天生冷酷无情之辈,居然说走就走,傅君瑜对他抱有余情同时,心中也不免暗自失落。
不过这三番几次被人窥视感觉,令她心中气恼,将跋锋寒抛之脑后,直到此刻,所有积闷情绪,方到此刻,才宣泄出来。
傅君瑜冷声道:“何方宵小,这藏头露尾,敢出来相见?”
丝淡漠而无情语调,带着首哀婉小令在天空中绵绵不绝。
林花谢春红,太匆匆。
李志常淡然道:“傅采林乃是天下最厉害高手之,没想到教出来弟子,也并不如何,你还未能感受到天地万物微妙变幻,让心灵溶于茫茫虚空之中,怎可能窥探出虚实。”
傅君瑜道:“少来装神弄鬼。”
李志常身如片柳叶,从柳枝上飘下来,落在傅君瑜面前,手上拿着根随意折下柳枝,枝条上还附有几片柔嫩柳叶,李志常轻轻笑道:“‘奕剑术’也未必是天下第剑法,用这根枝条陪姑娘玩玩吧。”
傅君瑜面色寒,喝道:“找死。”
但见傅君瑜挺剑朝李志常刺来,李志常手上枝条柔弱,不堪风雨,更加不可能比傅君瑜长剑更加坚韧。他手腕反转,仿佛预知傅君瑜剑路,柳枝飘飘荡荡,绕过剑光,朝着傅君瑜白玉似皓腕,轻轻拂过。柳枝柔嫩,但在李志常真气贯注下,却不逊于般刀剑,傅君瑜虽然手收快
无奈朝来寒雨晚来。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以水必然长东,以喻人之必然长恨,沉痛已极。可是唱词人,便又十分淡漠悠远,这种c复杂矛盾感,岂不正是跋锋寒对她有情却无情种写照。傅君瑜朝声音来源望过去,只见江边株杨柳之上,柳枝轻柔,不堪重负,不过个白衣道士,踩在柳枝上,起伏,却不掉落。偶尔江风吹来,仿佛要把他吹走,可是柳枝却又把他留在树上。
以此观之,傅君瑜便清楚,这个中原人轻功,到何等高妙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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