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炼默然不语,方雁影更不疑虑。
多少个道家高明之士,就是这样被度化入佛门中,虽说佛家样有解脱法,但教义并不合沈炼心意,所以善觉两个条件,根本没法打动他,甚至第个条件,还有坑他心思。
沈炼自来是以德报德,以直报怨,若是易地而处,可不认为善觉会优待他,毕竟此僧能从成实宗脱身,为求解脱,转拜在燃灯寺下,就知道是个心为求大法,不计较手段果决人物。
善觉见得心思被窥破,也不着恼,干脆破罐子破摔道:“你到底要怎样?”
沈炼淡淡道:“这方冥土中究竟有什秘密,会以整个燃灯寺来镇压,要知道就算没有燃灯寺,这里冥土扩散,至多变成个小阴山,隔出阴阳来,怕还不值得如此手笔,只是你既然敢对心灯生出觊觎,想来也只是顾忌冥土之力,最大威胁,怕是已经不在,但你没有迅速离开冥土,显然还另有目,说可对?”
善觉道:“总之是瞒不过你,你对佛家法不屑顾,可对道家法,却抱有好奇之心,实话告诉你,燃灯寺下本自镇压位来自天外‘玄坛真君’,这位真君是道家天仙境中都极厉害人物,据说在天外屡次同燃灯古佛争斗,只是他道行终究不及古佛,最后被困入掌中佛国。只是那玄坛真君刚烈,宁可自道化,都不肯向古佛低头,最终死寂之意,布满佛国,令古佛掌中佛国化为冥土,甚至还留段真法在冥土中。
古佛为此生出嗔怒,最后留着怨气和心灯,镇压大雪山,封锁冥土。后来燃灯寺第代祖师,本是位苦行僧人,游历自此,梦见古佛,就在这里传下道统,代代相传,薪火不绝。若非为心灯和那段真法,何必拜入燃灯寺中,没想到苦心孤诣这久,最后却便宜你。”
沈炼也不知他说真假,还是编来套说辞,那燃灯古佛纵然不及佛陀,也是过去未来之中,宇宙星河内,顶尖大能,这位玄坛真君能和他争斗,纵然输,怕也是难以想象恐怖,想到这里,沈炼心思更淡,甚至熄探究到底心思,总归是这方冥土能让他领略佛家土行精妙,便不虚此行。
他对着方雁影道:“你提着剑,送善觉和尚程。”
方雁影得闻,没有丝毫迟疑,抱着剑步步往善觉走去。
善觉气得笑起来,道:“沈道士你当真非除不可,要知道还有许多其他秘密,你就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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