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蝉又道:“其实天下处处皆可修行,成道缘法何必拘泥于青玄,看这孩子虽然跟咱们青玄无缘,却另有出路,所以你也不必灰心。”
池宇道:“还请教尊指点迷津。”
陈金蝉笑笑道:“将来他自会明白。”
池宇颇有些无奈,只好转话题,把贾珍和魁漓之事详略给祖师和教尊输遍。
沈炼听完后,才开口道:“这事知道,再过二十五日,贫道举办龙华会前,将在太乙峰上讲那长生道果,到时候差个童儿位列左右,就让这小子充数吧。好,就说到这里,你们把那魁漓赠礼物留下,就可以下山,待得说法之日,记得再上太乙峰即可。”
沈炼对面陈金蝉随即应下颗白子,微笑道:“师尊莫要打岔,这局你可是输。”
沈炼洒然笑,轻轻挥手,那棋盘便成虚无,他说道:“现在可没有输赢。”
陈金蝉报之苦笑,师尊耍赖皮,他还真是没辙。
然后陈金蝉视如不见,对贾珍姑父道:“池宇,你这侄儿就是贾师兄后人吧,眉目间确实跟他有些像,他当年羽化之前,曾再次完善他那雷元功,可谓直指长生妙法,只是入门很不容易,没想到到底还是给他后人练成。”
池宇道:“这小子不知怎就开窍,练成这门奇功,只是他原本资质和缘法不足以入咱们青玄,现在练成雷元功后,气象已新,不知教尊可否法外开恩,将他列下咱们青玄门墙?”
祖师开口,池宇和贾珍自无理由再留下,他们将魁漓宝盒放下,然后贾珍被姑父拉扯下山。
贾珍这遭来,云里雾里,只觉得跟自己想象面见沈真人和陈真人情状大不相同,而且没能得入青玄门墙,算是有些失望,可后来陈真人和沈真人话,又意有所指,使他心中隐约有些欢喜。
池宇对贾珍道:“这些时日你就呆在那里好生练功,别到时候在祖师说法时,慌慌张张,平白丢脸面。”
贾珍道:“姑父,定努
天下间能有机会得以私下面见祖师和教尊修士并不多,机会难得,池宇正是想借这难得时机,为自家侄儿求个前程。
如今修行界愈发兴旺起来,尤其是近些年来还丹七转以上真人较之过去数千年,增加数倍之多,由此可以预见,将来仙佛之流将会更多,高人多,修行界将会愈发趋于复杂,若非名门大派真传,难免会倒霉,给人轻易打杀。
如果使贾珍得以位列青玄门墙,身家性命就能得很大保障,只是虽然世间能跟青玄扯上关系修士不少,但能够位列门墙并不多,这次或许是贾珍此生最后能拜入青玄机会。
陈金蝉道:“以前咱们青玄门规散漫,所以凡是还丹长老,都有两个另收弟子入门特许名额,自从证得长生后,深感这种制度,终会使咱们青玄良莠不齐,所以废止这个特权,将每五十年次开山门招弟子,改为十年次,每次十人不变,当时可谓使众长老们怨声载道,私下里骂人并不少,只是意坚持,他们也无可奈何,至今八百年过去,当初反对那批人几乎都不在,如今大家都适应新规定,这孩子固然现今缘法不浅,但还不能为他破例,池宇你明白。”
池宇无言以对,只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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