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生犹疑
会，终于道：“沈掌柜也是不起
高人，那
就不瞒你，沈
沈炼道：“你破不破戒，跟有什
干系，你便是断绝自己修成天仙希望，那也是你事，这并不能用来替别人赔罪，何况他又有什罪。”
顾长生道：“无知就是罪，瞧见你，就知道你这样人怎会随意折辱人，那肯定是他有错在先，而且他眼力不好，没瞧出你有多厉害，试图依靠来找回面子，这又是第二件过错。”说到这里，他顿顿，继续道：“至于破戒来赔罪，确然是没想周到，这确实没法说通。”
他说完后，有些歉意地瞧着沈炼，十分坦诚。
沈炼见过何香这样天才，本来对于世间其他修行人资质都有所免疫，但是他不得不有些赞赏面前这个年轻人，论修行资质，他其实不及何香，但是何香将来成就是看得见，而面前这个年轻人将来成就是看不见。
这不是说他潜力无限，而是顾长生并非拘泥于常规人，他有自己理念和判断，并且能审时度势。这样人并不多见，沈炼自己也能算个。
顾长生判断没错，从某种意义上沈炼确当得起从心所欲评价，但不代表他真就完完全全从心所欲，正如阿罗诃号称全知全能样，亦是有局限。
不过即使顾长生知道沈炼做不到完完全全从心所欲，亦不会降低他对沈炼评价，因为人人都知道仙人长生久视，可是真正活过万年以上仙人其实仍旧稀少得很，这不代表仙人就很差。
仙人有长生能力，可是身在世间苦海，总也免不遭遇各种劫难，最终过不去，就只能呜呼哀哉。如果要真正长生，就不能老呆在世间苦海，这也是仙人求超脱原因。
沈炼从心所欲更多是种心境，亦表示他智慧通明，决断无窒碍。
顾长生估量出这点后，就清楚今天想要拿回打神鞭希望很渺茫。好在他没有听信李青蝉面之词，否则就直接跟这位高人对立。他倒是因为怕跟沈炼对立，毕竟作为青羊宫人，世间能值得他们畏惧存在并不多，只是不畏惧不代表就可以肆无忌惮招灾惹祸。
沈炼道：“确实不用接受你赔罪，当然李青蝉之前事可以揭过，因为他受到惩罚，至于那条打神鞭，已经送给别人，自然不会还你。”
顾长生露出丝难色，说道：“可否告诉送给谁，打神鞭其实不是很珍贵事物，但上面神禁却是师祖亲手布置，有特殊意义。”
沈炼道：“送给酒楼伙计白小鱼，后来他转赠给清河郡王女儿沈青青。”
顾长生露出丝惊讶。
沈炼似笑非笑道：“你也知道她？”
坐到沈炼对面，顾长生回话道：“戒律既然制定下来，就是要人来遵守，打破戒律，便是对自己修行否定，而不在于戒律本身会起到什效果。”
沈炼道：“你说很对，就不勉强你。”
只是沈炼话说完后，顾长生就给自己斟满杯酒，眨眼间就喝下去。他虽然从未喝过酒，但也不会第次喝酒就脸红，神色如常。
沈炼道：“你可以不喝。”
顾长生道：“应该喝，也应该破戒，这是为替李青蝉赔罪，你能否将此事揭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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