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上还有昨夜聚集露水,滴落在觉心眉头,清清凉凉,还有淡淡香气,很是让人享受。
只是觉心从耳畔清风中,听到外来足音。
这个足音响起在他心头,让他联想到天上轻柔淡然云。
他睁开眼,看着前方,前方山路上空无人,两旁也开着桃花。
觉心将神识展开,还是没有发现其他存在,可是那足音没有
沈炼道:“小雨你天分才情本不下于,只是比你多些机缘巧合而已。”
朝小雨轻轻笑,说道:“们先回青霞山。”
……
人间四月,各处桃花已经落尽,山上桃花才开始盛开。青霞山本来是没有种桃树,只是后来顾微微施展道法,在上面种许多。她觉得山上只有松竹,到底有些清冷。
顾微微不但种桃树,还开凿池子,种许多莲,然后还种桂树和梅树。
元屠剑并不出鞘,但杀机厚重,如微尘聚集为大地,无休无止,无穷无量。
配合着阿鼻杀剑,时间天清地浊,阴阳分明,竟有生生不息长河涌现,藏着没法断绝道意。
而这长河里波涛,亦是将世间切法都包揽,无论学佛学道还是妖魔,都可以从其中窥到自身。
两人稍稍演示番双剑合璧玄妙,便将杀剑收回。
他们悟得玄妙,自然是太乙神剑。
些落花组合,正是在诠释种难以言喻玄妙。
很快这些玄妙开始在朝小雨道心中涌动,她看到两个人,正在沙罗双树落花时节舞剑。个是看不清面目道人,个是看不清面目女子。
双剑飞舞时,既有阴阳造化,亦有天地山泽水火风雷异象,森罗万象,人世沉浮也在其中,骨子里道韵,可以用句诗来总结——“道是有情还无情,道是无情还有情。”
道人和女子之间便是这样情感,也像极她和沈炼之间。
但终归有些不同。
于是桃花谢,还可以看莲花,莲花败,还可以看桂花,桂花赏尽,梅花也就开。
只是现在才四月,还来不及经历这样个春秋与冬夏。
觉心懒洋洋地躺在株桃树下,呆在人间这几年,他道行精进且不提,至少学会享受时光。
大抵这是跟沈炼学来,毕竟沈炼也不是个苦修士。
真正得道之人,般都不是苦修出来。
朝小雨忍不住赞叹道:“这太乙神剑剑经,竟似将世间切法都包揽,似乎只有你阿赖耶识大成后,才能做到这点。”
沈炼颔首道:“难怪清水道君说练成太乙神剑后,便可以抗衡玄都,她确实没有说错。”
朝小雨道:“只是必须得们两人起才能施展,若是分开,那便不行。”
沈炼微笑道:“可没觉得你是累赘。”
朝小雨悠然道:“可是不及你啊。”
朝小雨按捺住涌动思绪,灵台陷入神而明之境界,将切落花玄妙,涌入清澈如水晶道心里,这下子就过去个月。
现在也已经是人间四月,沈炼和朝小雨俱从那种妙悟中退出,心头还残留着此前体会种种玄妙。
朝小雨将阿鼻杀剑拔出,血光盈盈,她道:“天得以清。”
但见得满空杀剑,湛湛似青天。
沈炼不动如山,回道:“地得以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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