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炼轻轻笑,双手不断结出道禁,很快就出现个法界,将太阴仙子和哪吒摄取进去。他神通不可思议至极,哪吒和太阴仙子根本反应不过来,就被沈炼弄进他亲手打造擂台里。
这时候其余仙佛魔妖更明白沈炼话,那是点掺假都没有。许多人都暗自生出退意,这样存在,根本不是他们可以面对。
只是跟玉虚宫和八景宫关系颇深那些人物,都稳坐不动,似乎另有依仗。
见到他们都没有变化,其余人又安定下来,注意力放在哪吒和太阴仙子决斗上。毕竟现在既然不能招惹
沈炼道:“你也可以选择让送你回去,这是给你最后选择。”
太阴仙子沉默下来,过会才道:“要留下来。”
她很快就明白,既然哪吒非要她死,就说明留在沈炼身边定然有天大机缘,何况她本就要完成祖师吩咐,弄清楚这个时代沈炼究竟做什,如何能在这时离开。
沈炼悠然道:“你既然留下来,那也给你个机会,你若是能接下他九剑,同样收你为记名弟子。”
太阴仙子道:“已经有师承。”
就连哪吒自己,似乎也是深以为然。
沈炼不自己作死,又有谁能收他。
哪吒道:“要杀天君身边这位仙子。”
太阴仙子遍体发寒,因为哪吒说出此话时,杀机已经锁定她。她不由又惊又怒,道:“你敢。”
哪吒寸毫不让地看着太阴仙子,稚嫩面孔,神情尽是看破生死淡漠。
沈炼亦在注视那口无常剑,旁人都会被上面“无常”两个道文侵袭灵台,唯独他不会。他目光就像是清潭里云影,无论云影如何变化,实际上清潭是没有变化,正如他道心。
童子终于开口,他道:“某,哪吒。”
最后个“吒”字,似藏着可以割裂切时空锋锐,迸发杀机,让周围那些神圣仙佛魔妖都感到万分难受。
沈炼道:“你想做什。”
幽沉玄音瞬息间将那股锋利杀机吹散,就像是秋风遇到满山红叶,惊起大片绚丽凄美。
沈炼笑道:“那就传你门剑经。”
太阴仙子道:“好。”
沈炼又对哪吒道:“你只能出九剑,记住?”
哪吒淡淡瞥太阴仙子眼,不屑道:“应该用不九剑。”
太阴仙子冷哼声,说道:“口气不小。”
沈炼道:“你跟她有仇?”
哪吒道:“天君身边侍从,有兄长人就够,留着她已然多余。”
沈炼洒然道:“好,你想替你兄长争气运,也不拦你,你若能杀她,就收你兄长为记名弟子,你若是杀不她,那你就定要死,你可愿意。”
哪吒点头道:“多谢天君成全。”
太阴仙子望着沈炼道:“你真要让跟他做生死之斗?”
哪吒道:“某,持此剑,已杀生共计三百六十有四,尚差人,可得周天圆满。”
沈炼笑道:“差这个人,莫非是。”
哪吒摇头道:“除非天君自己,谁又能杀得天君。”
沈炼哈哈大笑道:“你算是个明白人,就暂时不杀你。”
他说话语气,像是哪吒生死全然在他翻掌之间,可是周围那些仙佛妖魔,竟然没个人心中能生出反驳念头,下意识默认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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