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后终于体会到自己跟沈炼
差距，究竟有多
不可逾越。
沈炼道：“你还记得做梦滋味，梦里你是什，醒来后应该会有些感觉，那你会不会有
天想到件事，你现在切，都是场梦，到底梦里你是真，还是此刻你是真？”
圣后道：“
当然知道自己是真。”
沈炼笑
笑，道：“近来倒是有所思量，人做梦时，岂非可以无所不能。让天地颠倒，让时光倒流，其实都可以在梦中实现？”
圣后道：“这样不算得真实。”
沈炼道：“假如可以模糊真实和梦境界限呢？”
生婴儿吧，哪怕这个婴儿将来会给他们造成很大危害。
……
圣后立在九色祭坛上，天上无数神则降下，最后汇聚在她身上，织成片山河帝袍。仙界和人间出现层看不见沟壑，那也是她和玄皇暂时达下和解。她自然付出些代价，更多是因为玄皇还有更重要事情马上要去做。
她此刻感受到从未有过力量，也明白许多事。她目光落在神都城某处沈炼那里，瞬息间思维也到那里。
“绿萝身上被人动手脚，你知道？”
圣后心头波涛起伏，她道：“那这样人，岂非已经无敌于天下，跟道主佛陀般。”
沈炼道：“这倒未必，梦境源于想象，而想象必然是受困于已知。”
圣后道：“纵然如此，那也是不可思议。”
沈炼微笑道：“确实如此，但这样能力，岂非亦是种束缚，受限于已知，模糊梦境和现实，哪怕他超脱，也很难如太乙道主和佛陀那样真实不虚，甚至那种超脱，本质上还是场梦。这种修行弊端就在于此。”
他似是在回答圣后，又像是在给自己解惑。
沈炼面前片虚无中，传出圣后道音。无坚不摧道力，甚至拂动沈炼衣物。沈炼个人，身边没有赵峰。
“也是昨天夜里见绿萝才知道。”沈炼淡淡道。
圣后冷笑道：“如果不是今天成功，还真不知道天地间藏有这厉害人物。”她只是弄清楚件事，那就是绿萝对沈炼记忆本来被斩去，但却突然出现。
而且她之前对此，竟然点感觉都没有。
这种手段，她此时想起来，就觉得心里发寒。那就像是自己变成个毫无所知幼儿，被人随意摆弄，让她看到，听到，以及想到，都是旁人设计好，并且对此没有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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