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她这样心态
修行人不在少数，只是很少有人能做绝。而能做绝人，要
早夭，要得到大成就。
沈炼对清水答案没有多加评判，而是道：“你问她，为什不收集香火，让山神庙败落成这个样子。”
清水听
沈炼话，照着问。
山神仍旧没有隐瞒，说道：“
试着帮山下人，让他们信，可是总也做不好……”
她说很大
通事，原来她当山神后，试着做好事，让别人信仰她。可是总弄巧成拙，还吓坏村民，渐渐山神庙就无人问津。
沈炼对她道：“你很难过，是想起自己母亲？”
清水有些茫然，回道：“有母亲？”
沈炼道：“当然有。”
清水摇头道：“没有。”
她很确信这点。
对于血河道人，沈炼解不算多，但知道对方曾经在世间声名，着实很大。甚至在有些神话传说中，血河道人是能和佛陀斗争魔道巨擘。
何况血河道人掌控元屠和阿鼻两把先天杀剑，若是他当初能领悟太上太极阴阳之道，凭借两把杀剑，未必就会被太乙道主斩杀。
现在沈炼当然清楚，清水这个劫身要历什劫，就应在血河道人身上。因为太乙道主已经不在世间，这段天大因果，血河道人自然要向清水讨还。
清水暂时没有沈炼解多，她只是心里回道：“明白。”
她意思是，自己明白山神来历。
这件事她对自己孩子说过，然后他安慰她，此事并不要紧。
于是山神就没有在这条路上下苦功夫，而且她跟般神明不样，没有信仰，也能长存世间。
她可不知道血河道人创造阿修罗族，使其天然就有悠长寿命。故而使她做个长生久视神明，并不太费劲。
清水认认真真听完她说话，倒不是她同情山神。只是她本就是这个性子，有耐心，不觉繁琐。她听完后，觉得该说些什，于是道：“听来你当山神不是很快乐，就没想过不做山神，重新投胎？”
沈炼笑，转开话题，说道：“以前只听说血河道人是个魔道巨擘，却没想到他却是个重情重义人。”
清水好奇道：“他对这个山神似乎不怎亲近，也算重情重义？”
沈炼道：“辈之人，若是无情无义，自当不闻不问，显然血河道人不是这样。”
“挺累赘。”清水道。
她能理解沈炼话，却不怎赞同。觉得如此做人，负累太多。
山神并不知晓清水跟血河因果，她继续道：“成此地山神后，他每十年都会来看次，给说些天地间事情，所以才知道练气士，还有许多关于修行东西，只是除他之外，很少能有人跟说话，所以今天看到你能跟说话，很开心。”
她真是寂寞太久，否则也不会倒竹筒把自己事说出来。
清水道：“他就没有教你如何修行？”
山神道：“他跟说过，世间能让神明修行途径分两种，种是汲取香火信仰，另种是寻找到那寥寥可数可以直接作用神魂功法。他教前种办法，也说过如果他办成自己事，会为找后面办法。只是不在意这些，只想他能多跟说会话。”
清水突然沉默下来，她心里涌出股奇怪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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