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拼砰砰。
片刻间,两人便用擒拿手拆解数十招。
最后那手臂被苏籍险些点中太渊穴,只好老老实实缩回去。
苏籍这才好生看来人,却是个北国大汉,不知为何来这南国水乡。
对方擒拿手很高明,但手法透着股诡秘。
苏籍做这套熟极而流。
他又暗叹,要是苏如是在这,他就不用做这些。
“嗯,下次不干这种苦差事。”
其实苏籍带公主来,也不是放飞自,只不过公主被困在京城太久,而且帮他不少忙,所以苏籍知恩图报而已。
当然抱着公主娇躯,倒也是种享受,这点,他不否认。
苏籍笑,说道:“遵旨。”
南康听惯无数人说这句话,但苏籍出口,她立时觉得心里有特别滋味。苏籍是不样,她心里直有种感觉,什王权富贵,在苏籍眼中,怕都是过眼云烟,他根本就不在乎。
只是她太高高在上,所以不知道,她心里这滋味,该叫做“受宠若惊”。
不过天下人,恐怕都想不到苏籍能让高贵南康公主产生受宠若惊念头。
这条大白鱼连肉带骨足有二十斤,算是大鱼。
“废话。”
“吃烤鱼吧。”
只见条银光闪烁,细骨细鳞大白鱼被苏籍钓起来。也不见有鱼篓,但白鱼落在苏籍身边也不下坠,好似有网兜住。
水花溅起来,沾到公主衣摆上,但她也不蹙眉,只是好奇伸过手,想摸摸这条大白鱼。
她刚伸出手指,大白鱼猛地张开口,这鱼口裂垂直,下颌肥厚,张开口,便显得凶猛,公主惊叫声。
南康睁开眼,她不知道自己睡多久,也许是会,也许是几个时辰。
但都不重要,她眼前是大大小小湖泊。
如今北国已经秋尽凋零,但此处仍有绿意。
“三十六陂春水,们真来到江南?”南康眼睛亮亮,看着苏籍。
她半是开玩笑,没想到苏籍真能做到。
“魔教?”
苏籍立时有所联想。
那大汉喉结上下动动,合手做祈求状,道:“大哥
南康虽然看着苗条,实则骨肉匀称,而且身为少妇,比那些未出阁少女,却是多种难言风情。
何况她还是天家贵女,那种贵气是旁人没法比。
边胡思乱想,边烤鱼。
突然间只毛绒绒手臂神来。
苏籍立时警觉,出手拦截。
而且此鱼肉质肥嫩,且深冬都可以垂钓,实是江南道绝味。
但人工养成不易,野生又凶猛,所以吃得上人很少。
南康也没吃过,不是她吃不起,而是她能吃美食太多。
对于常人而言,白鱼是珍馐,对她而言,也不过是寻常菜。
生火,剥鳞,去内脏,再烤鱼。
只感觉手指微微冰凉。
但她定睛看,手指并没有事。
因为那大白鱼张开口,但合不下去。
苏籍道:“这鱼可是吃肉鱼。”
公主收回手,拍拍胸口,又恶狠狠道:“沈道子,你快把它给本宫烤。”
这世间多少浪漫,都抵不过场说走就走旅行。
苏籍坐在她身边,持着长长鱼竿,既无钓丝也无钓钩,但湖面上鱼儿吐着水泡,而且鱼竿也出现被拉拽情状。
给人种鱼竿有钓丝和钓钩感觉。
事实也正是如此。
“你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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