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季寥喝
大口酒，良久才回清明两个字——“痛快。”
大约从那时起，两个男人便开始
立春
责任是帮季寥救人，而清明责任是帮季寥杀人。
凡是季寥要杀人，大都是交给清明动手，至今清明从未失手过，从未！
原本季寥总觉得虽然在二十四节气中，他和惊蛰武功是最高，但如果生死相斗，兴许清明才是能活到最后那个人。
清明是天生杀手。他厉害不在于杀人有多干净利落，而在于总能在各种险境下找到生路，只要能活下来，总有机会杀死目标，这是杀手最可贵品质。
这次季寥不是要找清明帮他杀人，他悠然道：“你跟着
，自然有责任帮你成家立业。说实话能被你嘴皮子和脸蛋迷住女人，你现在兴趣也不大。而要征服那些极品女人，光靠脸蛋和嘴皮子是没有用。有财有势，才是个男人魅力最大体现。虽然不会给你钱，但可以给你份事业。”
他似怕极样，脸上挂着丝无奈苦笑道：“你怎
不早点说。”
“来不及。”季寥含笑道。
清明郁闷道：“你得帮瞒着。”
季寥道：“只能保证她不问，就不说。”
清明捂着额头道：“你够狠，你知道为处理那些关于立春线索，个月被追杀十三次。十三次啊，大哥。就在三天前，刚跟脱下裤子，那小美人就从肚兜拿出把匕首，差点没要命。”
“你画这张大饼，突然有些怕。”清明嘴里这样说，眼中却有些感动。因为季寥是当他是真正朋友才会说这番话。
他还记得最先认识季寥时，那时候季寥就说：不会给你钱，也不会送你女人。但是会教你如何讨女人欢心，只要你用心学，今后你再也不会缺女人。
季寥说是真，只用个月，清明按照季寥教办法，便白睡某地最当红花魁三天，临别时那姑娘还封他百两银子，希望他将来事业有成，会回去给她赎身。
当然清明现在是记不得那个花魁长什模样，连那百两银子也没再他手上留过两天。季寥曾问他为什那样痛快将银子花掉，那时候季寥喝酒，正是用那笔银子买来。
清明回答季寥，说是人都是从尘土里来，往尘土里去，百年之后，都会百，因此他不需要想那多。
季寥道：“但你现在不是好好。”
清明仰天叹，说道：“总算明白什叫‘误上贼船’，你这样整，肯定又有什事要让做，给你说，卖命事别找，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跟着你走，真怕继续跟着你，都活不到娶老婆那天。”
季寥淡淡笑，清明自然是怕立春，主要是有次清明得罪立春，结果被立春下药，然后那个月清明都没有生理反应，差点以为自己成太监。此事给清明造成巨大心理阴影，他曾对季寥说从此后每次见立春都觉得下面凉飕飕。
以至于这次清明暗中帮立春忙，都不想在立春面前现身邀功。但清明并非对立春毫无办法，只是看在季寥面子上，他是不会找立春麻烦，所以立春找他麻烦时，他只能躲。
如果说二十四节气中除立春之外，还有人不会背叛季寥，那只能是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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