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葳蕤从侧花丛走出来,叹息道:“她其实挺可怜。”
顿顿后,顾葳蕤又道:“但你做得对。”
说话间顾葳蕤咳嗽起来,她比过去脸色更苍白。
季寥握住她手,渡入些内力,皱眉道:“你没有服用压制寒毒药?”
顾葳蕤轻轻道:“那药又不能治根,服用段时间,便起不到什
季寥轻轻叹,说道:“你现在多大?”
小姑娘道:“十五岁。”
季寥道:“你十八岁时可以再来找。”
小姑娘道:“那时你会帮?”
季寥笑着摇头,道:“不会,但觉得你到十八岁,或许跟现在想会不样。”
季寥微笑道:“你说东西都很好,但你知道现在是什感觉?”
小姑娘道:“不知道。”
季寥悠然道:“本以为你孤苦伶仃,十分可怜,现在却发现,你还是拥有很多。至少世间九成人,都不及你拥有多,因此你不太值得同情。”
小姑娘道:“只要你肯帮,这些都是你。”
季寥摇摇头,说道:“你想要从这里要东西,在白鹤主人看来都是不值提,而你又是她朋友,为何你不去找她帮你。”
小姑娘道:“你不会为难,很确信这点。”
季寥轻笑道:“你为何如此肯定。”
小姑娘道:“因为你是个好人。”
季寥被人无数次称赞过,有各种各样形容词,但说被说成是个好人尚属首次。他哑然失笑道:“就算是个好人,也不会帮你。”
小姑娘油然道:“你怎知道现在想让你帮。”
小姑娘道:“到八十岁都还是会和现在想样。”
季寥神情淡然,没有说话,他手指如拨弄琵琶,点向小姑娘胸前大穴。她见状又做起那招“叶底藏花”,这招精妙绝伦,进可攻,退可守,变化多端。
但季寥没有理会,他出手太快,根本不给小姑娘反应时间。
小姑娘嘴巴不能说话,四肢也没法动,只剩下眼皮子还能动弹。泪珠子像是断线样簌簌落下,但季寥实在狠得下心,没有继续理会她。
他看向另边,悠悠道:“你来。”
小姑娘道:“她没法帮。”
季寥终于生出丝好奇,说道:“为什?”
“她们门派是不允许干涉世俗恩怨,而已经是是非之身,更没法拜入她们门派,但要报仇,也只有寄希望得到她们那种力量。”小姑娘道。
季寥道:“那种力量确实很厉害,但你有没有想过,即使你付出切,得到那种力量,也可能没法报仇。”
小姑娘道:“想过,但不去做会后悔辈子。”
季寥指指自己脑袋,说道:“毕竟是个聪明人。”
小姑娘眼珠子转转,道:“那怎样你才肯帮。”
季寥笑而不语。
小姑娘道:“你已经有顾姐姐,否则会像戏文里那样以身相许做条件,不过年纪小,何况男人都是喜新厌旧,你要是对有兴趣,也愿意侍奉你,藏剑山庄武功和铸剑秘法都可以告诉你,甚至还有修炼飞剑秘诀,以及藏剑山庄藏匿起来财富在哪,也知道。”
她说出每件东西,都十分打动人,尤其是飞剑之术秘密,怕是任何江湖人都难以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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