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露出惊诧之色,便道:“陛下,莫非是因为国师?但陛下也不用怕他,他就算三头六臂,也敌不过咱们十万精锐。”
老国君摇头道:“你不用问,以后也别来找。回去告诉你们将军,好好效忠新君。”
使者还欲再劝,老国君却摆摆手,闪出两个禁卫,将使者请出去。
他虽然庸碌,但在想起国师之后,蓦然间清醒些,这些人哪里是要拥立他复位,分明就是跟国师没有区别,也有不臣之心。他恍然惊醒,北面边军将领,似乎很多年
但他知道自己虽然稳固朝堂,却没有真正可以信赖武装力量,旦激起这些军头造反,局势将发不可收拾。
可这些人也太贪婪,居然向他要百万两军饷,真当凉国国库遍地都是黄金不成。
发完脾气后,新君揉揉太阳穴,终于在奏折上批个“准”字。
他接着又继续看下个奏折,面色平静。他实是很理智人,知道发脾气只是缓解下心情,并不能改变事实。该做事还是要做,他没必要为此耿耿于怀。
在新国君为国事呕心沥血时候,老国君却在自己寝宫里接见来自北面边军使者。不过数月,他已经白发横生。权力可以让人精力旺盛,失去权力后,也会让人迅速衰老。
他如既往批阅奏折到深夜,在看完某个奏折内容后,就怒火滔天将奏折扔到地上,怒道:“混账。”
太监连忙跪在地上,将奏折捡起,说道:“陛下切莫气坏身子。”
新君深深吸口气,平复心情,过会道:“把奏折给。”
奏折内容是北面边军向他请要军饷。
原来凉国除却东面濒临沙漠以外,其余西面、南面、北面都有敌国,尤其是北面挨着强盛草原帝国图元国,那是在最辉煌时代能和晋国争锋游牧帝国。
“你们想要重新拥立?”老国君道。
使者道:“是,太子哪里能跟陛下相比,大凉国需要你。”
老国君闪出丝热切,最近其实也有很多老臣子来向他诉苦,毕竟朝天子朝臣,这些很多他把提起来老臣都已经在朝堂上边缘化。但他眼中热切很快就消弭下去,因为他想起国师。这些人不会明白国师有多可怕,只要国师还在凉国日,他就不会有其他想法。没权力,他至少还活着,而且太子除不让他随意出宫外,也没有更多措施来限制他。
皇室之中,父子兄弟相残事太常见,相比之下,他儿子,已经很是仁厚。
老国君叹口气道:“你们都好好效忠新皇,他没有逼让位。”
故而凉国北面囤积重兵,便是为抵御图元国入侵。可这些年也不知道耗费多少粮饷,北面军队从无次胜仗,但每次到要粮饷时候,却点都不含糊。
最可笑是,北面军中还传出消息。说他勾结妖道,逼迫太上皇禅位给他,得国不正。
新君心中愤怒,更是无以言表。这种消息,要不是那些军头默许,怎能随意在军中传出来。军法森严,他又不是不知道。任何军中流言,能散播起来,肯定跟军中高层默许有关。
这些人无非是想要从他这里拿好处。
如果他们能打胜仗也就罢,全都是酒囊饭袋,也好意思找他要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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