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寥已经司空见惯两人斗嘴,他此时目光落在血伞斩业身上,说道:“你刚和人打过架?”
血伞伞尖上有丝血迹,按理说正常血液落在她身上,都会被吸收掉,但这丝血迹始终不散去,像是污点样。
血迹也是黑红色。
血伞道:“尊主,可没有招惹是非,这次要怪夜摩诃,而且还得你去救下它。”
季寥道:“它整天都在发呆,怎会惹事。”
佛屠子摸摸小姑娘头,笑道:“真是个聪明孩子,你已经知道怎用刀,自己去练习吧。”
艾沫点点头,说道:“佛爷,那就出去。”
等艾沫离开,季寥又走进来。瞧着案板上白菜,道:“没想到她居然有练刀天分。”
季寥本以为像艾沫这样秀气女孩子,是练不刀法,毕竟刀法相比其他兵器,其实很霸道。
佛屠子道:“她有慈悲心,守护心,正在考虑,传她门很可怕刀法。”
山外有烽烟,山中有炊烟。
烽烟是死亡前奏,炊烟是生命进程。
佛屠子正拿着菜刀恣意切割手里白菜,好似天花落雨,莲白纷纷扬扬掉落在案板上。艾沫在旁边目不瞬看着佛屠子做菜,在她眼佛屠子不是在切菜,而是在施展套绝世刀法,如同就象山涧中泉水样,顺畅自然,没有丝毫停顿。
白菜只切半,佛屠子道:“你来。”他将菜刀递到小姑娘手上。
艾沫平时里是个怯怯小姑娘,可她手上握住刀,就有股神气,仿佛刀在手,命运就掌握在自己手上。
血伞道:“尊主,你练功时候,夜摩诃突然下山,见它不对劲,就跟着去瞧瞧,结果渐渐听到丝奇怪笛音出现在片林子里。原来是有人用笛音,不知怎便诱惑到夜摩诃,它就傻傻往笛音来源走。那人厉害得很,还没确定她具体位置,便被她指头点杀到面前,跟她硬拼记,还好够厉害,用伞尖刺破她指肚,那血迹便是她。猜她应该不是人,可能是厉害妖魔。”
她又补充道:“她很强,所以先逃回来。”
季寥很想问血伞句,你们不是好多年朋友,就这不讲义气。不过在血伞字典里,估计也没有义气这个词,她观点是,既然打不过,肯定不能留
季寥道:“什刀法?”
佛屠子道:“屠刀,又叫阿鼻刀法,此刀只有式,练成之后,鬼神不容。”
季寥笑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看来你这刀法是要成佛刀法,你自己创。”
佛屠子不免摸着光头,说道:“正是创,贫僧还是有成佛梦想。”
“所以也只是梦想啊。”血伞不知道从哪里蹦蹦跳跳出来,毫不留情讽刺道。
她们姐妹过去都是无根浮萍,因此季寥传她们武学后,艾沫就拼命习武,因为以往都是她姐姐保护她,但她也想保护自己姐姐,用武功来守护姐妹俩命运。
艾沫在武学上确有惊人天分,她犹豫好会,才切下第刀,很慢很慢,却没有生涩停顿。
渐渐刀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流畅。
当然佛屠子刀法是山涧奔涌,而她刀法更像是无声细流,可都般流畅清澈。
半颗白菜终于被切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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