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些炼气士
消亡，也是因为这条路已经走不通
。如果有太古炼气士传承修士解到季寥已经转世过好几次，记忆无损，恐怕都会震撼得无以复加。
季寥对法主深深
礼，说道：“若无法主，
现在还糊涂着。”
法主哈哈大笑道：“你都只是不再小糊涂，还有大糊涂没有解决。”
季寥明白法主意思是他们还未成道。
赵希夷也很为季寥高兴，她道：“现在们两个联手，再对上那个少年魔王，就不会那
狼狈。”
他觉得这五个境界太累赘，也不是很分明。
现在他可以简而言之，这些境界都可以用个词表述，那就是“破妄”。
“妄”便是遮掩修行人本心东西，如知见障、如心魔都是“妄”，而“破妄”过程便是炼神，这个过程用那佛偈来说便是“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日日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镜子不是擦拭次，就会永远没有尘埃，以后还会有。
破妄亦是如此。
季寥弄出动静被法主掩盖住，而且他也没有就在这里进入深层次入定。将这股感悟深深铭刻在心后，季寥便从顿悟状态下解脱。
如果不明就里人，或许会以为顿悟越久越好，获得好处就越大。其实事实并非如此，顿悟依旧要遵循盛极而衰道理，当获得足够好处后，再沉浸在顿悟状态，反而会有危害。因为顿悟不是凭空而来，而是源于自身底蕴累积，到定程度，遇见某个契机，然后突然爆发，这种爆发是不能长久。
因为切顿悟都是有事实根据。
无论是佛门和道门，都有朝顿悟，立地仙佛说法。但这类传说中，那些得道高人，本身就已经修行多年，积累深厚。如果没有过去积累，便没有那刹那明悟，正如打破知见障，如果没有过去见识，又怎能去打破它。明悟这切后，自是有仙佛境界，却还需要相应修行。故而许多神话传说中，某某悟道后，还在人间行走，要修多少功德，才能位列仙班。
其实这功德，不是功德之力，而是指完善自己修行。
季寥微笑道：“只是那把秋水已经断，不能再与赵姑娘再刀剑合璧。”
所谓道高尺魔高丈，就是这个意思。
因为修行有进步，便有新业障出现。除非成佛陀，否则破妄是不会终结。
季寥却不知道他无意间感悟，却是走上最本质炼气士修行道路。
在没有帝经之前，那些存在过炼气士，他们追求便是斩去虚妄，破除生死界限，成就元神，从而神魂可以脱离肉身，哪怕是肉身腐朽，也可以找寻新身体，继续活下去。
只不过季寥不用走到那步，他本身也拥有这样能力。
如果季寥不曾为人，还是株草，就不会有刚才体悟。
法主见到季寥收功，十分高兴地吟道：“金屑眼中翳，衣珠法上尘。己灵犹不重，佛视为何人？”
他这是在恭贺季寥破除外障，发现自性。
其实季寥在道家丹成那关，已经开始追寻本性，现在不过是更深入层，知道何谓妄境。
现在季寥对于清雨仙子提出炼神境界有新看法，清雨仙子将丹成之后炼神分为天人交感、天人合、天人界限、登仙、破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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