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希夷笑道:“别拿打趣,否则个不高兴,就不帮你。”
季寥道:“原来你们还是表姐妹关系?”
赵希夷道:“否则你以为会有闲心管天师教破烂事。”
方教主道:“其实现在已经好多,都得感谢木真子道长替除掉白海禅,否则也是快支撑不住。”
季寥不由问道:“冒昧问句,白海禅是否知道你是女儿身?”
季寥心中动,见她五官竟和方教主有些相似,只不过仙肌胜雪,宫鬓堆鸦,比跟黑瘦方教主有云泥之别,他迟疑道:“你是方教主?”
女子微笑道:“道长,适才以男装见你,实是不得已,有怠慢之处,还请见谅。”她声音亦变作娇嫩女儿声。
季寥叹息道:“原来天师教教主竟是年纪轻轻女儿家,如此看来,你真是过得非常不容易。”
他想到灵飞派是女子门派,自己女儿更是清雨衣钵传人,想以弱冠年纪继承宗主之位,都不可能。更别说天师教以男教众居多,高层也几乎是男子,这方教主个弱质女流却不得不担起重任,只怕每步都是如履薄冰。
方教主道:“想道长定很好奇,怎会是女儿身。其实这是无可奈何之事,因为修士炼精化气,子嗣诞生艰难,爹爹能在丹成之后,还能有这点骨血,已经很不容易。如果还能有个哥哥或者弟弟,也不用让来坐这个教主。”
经成方教主强援。
后面方教主堂兄方明更是派人摆上佳肴灵果,配着美酒,觥筹交错,至于魔教事,也没有人再提。
接着三位长老依次告退,舞女们也都散去,大厅里只剩下方教主、赵希夷、季寥他们三人。
方教主送他们离开后,又再度回来,面带欣然之色,抓着赵希夷手,说道:“总算把这场戏唱完。”
赵希夷似乎对方教主突然非礼也没什意见,季寥旁看着,虽然有些许不舒服,但他还是沉住气。
方教主轻轻道:“教中几位叔叔伯伯都是知道,而且教主位置本就该们方家嫡系子弟来坐,父亲亦对他们说明情况,就连白海禅当初也是在父亲面前发过誓要辅佐。”
季寥自然更奇怪,白海禅既然知道方教主是女儿身,为何不拿此事做文章。而且他既然发誓效忠,又为何会违背誓言。对于修行人来说,违背誓言还是有许多坏处,若是心魔誓言之类,违背后更是麻烦。
她言语中虽然有些无奈,但并无什怨愤。
季寥明白,她既能坐上教主之位,必然心志比自己想象要坚强许多。
季寥道:“贫道只是有些惊讶,却不是要对教主私事探根究底。”
方教主微笑道:“左右们都是家人,跟你说清楚是有必要,对吗,表姐。”
前句她是对季寥说,后句是对赵希夷说。
因为赵希夷正似笑非笑看着他。
方教主似有所觉,松开手,笑道:“你们等会。”
他走进花厅屏风背后。
片刻后个身穿嫩绿绸衫女子走出来,真可谓是柔情似水,灵气逼人。
只见她笑盈盈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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