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杀千刀牛鼻子,说什也得把这几天酒钱给起结,否则别想走。”酒保对着道士喝骂不止,后面话也难听起来,显然是
祝义才嘿然笑,对吴春娘道:“先走。”
吴春娘“嗯”声,将他们送出去。
两人离开暗香阁,季寥只是寻寻常常走着,祝义才自然能跟上,转过两条街,便看到家酒肆,叫做“醉不归”。
祝义才笑道:“家小酒肆,也敢叫醉不归。”
季寥微微笑道:“越是小店,越喜欢取个大气名字,好吸引客人。”
季寥点点头,道:“你们稍等会。”
他闭上双眼,房间里各种残留气味都纷至杳来。海量繁杂信息涌入心灵中,渐渐具体为个个画面,很快他锁定个画面,亦抓住丝气机。
季寥睁开眼,说道:“多谢姑娘告知,还有事,先告辞。”
祝义才道:“廖兄,你是有发现,也跟你去。”
季寥感应到那气机就在城里不远处,暂时没有移动,微微沉吟,便道:“你可以跟去,但别乱来,见到什,也不要害怕。”祝义才有缘闯进这件事,季寥也不妨碍拉他把,至于他有没有福分,成为修行中人,便看他造化。
,她说自己以后都用不上这东西,特意教转交给你。”
季寥心知这是梅三娘给他谢礼,她既然让吴春娘将东西转交给自己,显然是料到自己回不来。
他问道:“她见你时,还有别异常之处没有。”
吴春娘道:“有,她来时有个道士跟着。三娘把东西给后,交代完话,便跟着那道士离开。”
她微微顿,接着补充道:“当时怀疑那道士有问题,因为看她很怕那个道士,便悄悄问她句,她只是告诉不要问不要管。见她如此说,虽然有些疑虑,到底还是没多做什,现在想来,还是太粗心,该多问几句。”
“这倒也有道理,们要找地方便是此处?”祝义才问道。
“正是,们进去吧。”
步入其中,祝义才不免掩鼻,这酒肆是贩夫走卒聚集地方,气味驳杂,他到底是个富家公子,故而有些受不。只是见季寥神色如常,便也忍下来。
这是小店,进里面,并无酒保来热情招呼。
季寥扫里面眼,目光落在张偏僻桌子上,此时个醉醺醺道士正被个年轻小厮责骂,看来他是这家酒肆唯个酒保,说不定还要兼职掌柜,因为他看看柜台,也是没人。
祝义才拍胸脯道:“向胆子很大,还记得当初怎跟那几个山匪恶斗。”
季寥淡淡道:“最后还是打跑他们。”
吴春娘听,都不由掩口笑。
祝义才打个哈哈道:“是想说,很有勇气。”
季寥轻轻颔首,说道:“不多说,们走吧。”
她那时候刚午睡起来,还有些迷糊,梅三娘突然来找她,匆匆而来,匆匆而去,许多事都没反应过来。
祝义才道:“莫非这道士是个歹人?”
他为人颇有些侠肝义胆,否则也和季寥交不上朋友。
季寥却道:“未必。”又问吴春娘道:“你和梅三娘便是在这个房间相见?”
吴春娘回忆道:“正是,她来找时应该是申时,刚好是个时辰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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