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归是女孩子,脸皮薄。
他又想到:“伯父啊,他如此有才情,你既然不准备让他继承兰若寺,为何又叮嘱不让他入仕途呢。”
聂县令没想通这点,心想哪天还是得上兰若寺问问。
他却不知,此时兰若寺僧人们都被绑在大雄宝殿,群带着面具铁甲人,正对着心主持严刑逼问。
带着钩刺鞭子狠狠落在心主持干瘪枯瘦身体上,带出血痕。
她却把将季寥诗稿从聂县令手里抢过来。
聂县令道:“你要这诗稿干什。”
聂小娘子把诗稿展开,道:“这字……也就般般。”她刚想说字跟人样丑,可看着这手漂亮好字,实在难以昧心。
聂县令笑笑,道:“他到底哪里招惹你,去说说他。”
聂小娘子道:“可没那小气。”
,看得聂县令笑意更浓。
聂小娘子此时凑过来,把聂县令周围人请走,才对着聂县令道:“把诗稿给。”
聂县令便将张诗稿给她。
聂小娘子道:“不是这张。”
聂县令这才反应过来,她是要季寥诗稿,便笑道:“这廖公子你觉得如何?”
“老和尚,你不说那孩子是谁,们只好把你兰若寺把火烧。”
心主持不言不语,任由酷刑加身,神态平和。
他禅心不动,切苦厄皆能默然处之。
只是他心里微微叹息,“二十年过去,终于有人找来。”
聂县令道:“你不小气,还抄人家诗干嘛。”
聂小娘子被噎得小脸红,憋出句道:“到底姓聂,还是他姓聂?”
聂县令抚须道:“你倒是提醒,他无父无母,本就没有姓氏,如果你们将来有孩子,可以跟他打个商量,看能不能让孩子姓聂。”
聂小娘子道:“才不要。”说完之后,就跑到边去。
聂县令不由莞尔,知女莫若父,若果女儿不喜欢,怎会要悸诗稿,怎会说那多关于他事。
聂小娘子道:“不怎样,人品不好。”
聂县令奇道:“他人品哪里不好?”
聂小娘子脸色红,她总不能说那家伙摸她小手。她便道:“他明明是和尚,还戴着头假发,这不是骗人,点都不诚实。”
聂县令笑道:“这算什事,你还着男装呢。而且他不是正式僧人,随时都可以还俗,人也长得不错,文才更是没得说,瞧啊,你们可以多接触接触。”
聂小娘子道:“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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