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开始还有点拘礼,到后面却融入其中,心头欢喜。
他自小便没结交过真心朋友,旁人接近他总是别有用心,可是他跟这三人相处,却是无比惬意。尤其是季寥,他见对方,便有说不出亲近感。
坛花雕,也禁不起他们痛饮,很快见底。
这酒灵力十足,寻常人杯都要倒下去,不过季寥他们
他放下酒坛,任由侍从给少年斟酒。
四人举杯共饮。
这酒入喉便如股暖流,让人觉得很是舒服。
女郎感慨道:“小白,等会坛子能留给,带回去研究下这酒是怎酿造出来。”
少年微笑道:“等会再送姐姐坛便是。”
柔弱少年解释道:“刚才这位悸师父话听着很有感触,便想请你们喝酒。”
季寥微笑道:“古人云‘字千金’,可现在那八个字换来这坛酒,却比八千金还要贵重。”
柔弱少年惊讶道:“悸师父你识得酒?”
季寥撕开酒坛封泥,里面飘荡出醉人心扉酒香,他悠悠道:“这是坛二十年花雕,难得是这坛花雕用糯米应该是那烂陀寺自己栽种糯米,那糯米天天受灵水浇灌,又经受佛法熏陶,成熟后,元力充沛,且又中正平和,更难得是酿酒用水,应当是不老泉泉水,那口不老泉,久服可以轻身延寿,每年产水不过千余斤,斤水远比千金还要珍贵,为皇家私有,平常人能喝口,便是不得机遇,莫说喝用它来酿造酒。”
说完之后,他便给自己斟满杯,又给女郎和素秋各自添上杯。
酒是好酒,自然不能不表示谢意,季寥对着柔弱少年拱拱手。
少年露出温和笑意,欲要起身过来叙话,他身边两个侍从却拦阻他,其中位低声道:“公子,这里三教九流,龙蛇混杂,们得注意安全。”
少年不由踌躇。
季寥微笑道:“公子,如此好酒,还是大家共饮吧。”
柔弱少年笑笑,道:“们过去吧。”
女郎欣喜道:“你这人真不错。”
她是妖魔,瞧个人顺眼,便拿对方当朋友,哪怕才认识小会,都不以为意。
少年能感觉到女郎对他生出善意,而且没有任何用心,这使他不禁微微感动。
素秋是道家人,女郎自在,季寥高雅。
他们也不问少年有什来历,只是谈天说地,想到哪就说到哪,兴起就碰杯,很是没有拘束。
最后要给少年满上,却被他侍从阻止。
少年神色不满道:“你们做什。”
侍从面色讪讪,道:“给公子你倒酒。”
少年道:“你这样做很失礼。”他又对季寥面露歉意道:“悸师父,你不要见怪。”
季寥微笑道:“没事。”
侍从不由犹豫,终究他只是仆人,还是老老实实跟着少年往季寥这边走来。
不过两名侍从显然十分小心,替少年搬来椅子和酒具,还不忘凝神注意季寥他们三人,生怕出意外。
“贫僧悸,这位是葳蕤,她叫素秋,敢问公子高姓大名。”季寥洒然道。他向来是人敬尺,敬人丈,少年对他客气,他自然也不会骄矜。
柔弱少年犹豫下,说道:“叫小白。”
女郎瞧瞧他,看得少年不由脸红。她道:“你确实很白呢,为啥要请们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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