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女道：“那是大约十年前
事。”
她将认识季寥始末说给季笙听，季笙听得极为认真，似乎
个字细节都不肯放过。
说到最后季寥从天书城消失后。
季笙道：“那天书城呢？”
龙女道：“也消失
，不过那里出现座仙城，只不过飘飘渺渺，能隐约看见鳞半角，却没法进入仙城里。”
季笙凌空虚划，张六字光明咒凭空结成，贴在山峰上。
山峰不再晃动，同时季笙往虚空划开条口子，整座山峰进入虚空裂缝里，下面留出个大坑，碧波湖水泄落进去，看样子得好段时间才能将大坑填满。
龙女道：“你学会本师院六字光明咒。”
季笙微笑道：“主要是本师院长老们没藏私，所以
很快就学会。”
龙女道：“那刚才那
短时间，你就能学会，可真是厉害。虽然这六字光明咒是佛门广为流传法咒，但本师院六字光明咒有地藏安忍不动如大地法意在，所以才能镇压切，即使兄长，至今也不会呢。”
这句话便有道家仙人逍遥自在之意。正是他对季笙境界赞美。
但季笙没有回应，反倒是诠释道家淡泊无为仙家风姿，天地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
而他说出来便是有，而季笙却已然是无。
敖汤收摄心神，道：“去找长老拿六字光明咒。”
他尚未回本师院，季笙含笑道：“不必。”
敖汤道：“你不是在碧波湖清修，怎地来这本师院。”
龙女便把季笙事说遍。
敖汤边听边暗自打量季笙，心惊对方好高深修为，如今山界海界藏龙卧虎，昔日道榜和神榜已经不足为凭，但如季笙这样高深莫测人物，还是少之又少。
“即使几位长老怕也没有这般道行。”敖汤心道。
本师院数位长老都是摩诃萨修行，可以比拟道家太乙真仙，但他们给敖汤感觉都没有季笙强大。
季笙道：“想去看看，你要去？”
龙女道：“去啊，反正闲来无事。”
季笙笑道：“那们走。”
龙女道：“又是用你刚才
季笙道：“境界到学来就容易，境界不到，便学不来。”
龙女道：“那你现在是什境界？”
季笙含笑道：“江流天地外，山色有无中。”
龙女似懂非懂，说道：“听起来很玄妙。”
季笙道：“对，你认识季寥，可否跟说说他事。”
她又向本师院拱手，道：“多谢诸位长老盛情。”
龙女好奇道：“怎回事？”
季笙道：“你要回碧波湖？”
龙女道：“当然要回去，可是……”
她话音未落，季笙便牵着她手，缩千山万水为步之遥，龙女和季笙出现在碧波湖，山峰晃动不止，朵朵莲花在上面盛开。
而且季笙亦没有刻意遮掩，仿佛高山，注意到便觉得她高不可攀，若是不注意，便以为她那里空无物。
他心神动，不由脱口道：“入不言兮出不辞，乘回风兮载云旗。”
敖汤话音落，季笙只是静静看着他，没有回话。
敖汤登时心中生出个感觉，他面前好似没有人，空空荡荡。
原来他注意到季笙，心有所感，说出那句话，意思是：来时候不说话，去时候不告辞。乘着旋风，驾着云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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