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有机会逃走。田伯光身子不能离椅,自然无法来捉。”
众人听到这里,对令狐冲这番苦心都不禁赞叹。他武功不及田伯光,除此之外,确无良策可让仪琳脱身。定逸道:“甚‘多情种子’等等,都是粗话,以后嘴里千万不可提及,连心里也不许想。”仪琳垂目低眉,道:“是,原来那也是粗话,弟子知道。”定逸道:“那你就该立即走路啊,倘若田伯光将令狐冲杀,你便又难逃毒手。”仪琳道:“是。令狐大哥再催促,只得向他拜拜,说道:“多谢令狐师兄救命之恩。’转身下楼,刚走到楼梯口,只听得田伯光喝道:‘中!’回头,两点鲜血飞过来,溅上衣衫,原来令狐大哥肩头中刀。
“田伯光笑道:‘怎样?你这坐着打天下第二剑法,看也是稀松平常!’令狐大哥道:‘这小尼姑还不走,怎打得过你?那是命中注定要倒大霉。’想令狐大哥讨厌尼姑,留着不去,只怕真害他性命,只得急速下楼。到酒楼之下,但听楼上刀剑之声相交不绝,田伯光又大喝声:‘中!’“大吃惊,料想令狐大哥又给他砍中刀,但不敢再上楼去观看,于是从楼旁攀援而上,到酒楼屋顶,伏在瓦上,从窗子里向内张望,只见令狐大哥仍是持剑狠斗,身上溅满鲜血,田伯光却处也没受伤。“又斗阵,田伯光又喝声:‘中!’刀砍在令狐大哥左臂,收刀笑道:‘令狐兄,这招是刀下留情!’令狐大哥笑道:‘自然知道,你落手稍重,这条臂膀便给你砍下来啦!’师父,在这当口,他居然还笑得出来。田伯光道:‘你还打不打?’令狐大哥道:‘当然打啊!又没站起身来。’田伯光道:‘劝你认输,站起来罢。咱们说过话不算数,你不用拜那小尼姑为师啦。’令狐大哥道:‘大丈夫言既出,驷马难追。说过话,岂有不算数?’田伯光道:‘天下硬汉子见过多,令狐兄这等人物,田伯光今日第次见到。好!咱们不分胜败,两家罢手如何?’
“令狐大哥笑嘻嘻瞧着他,并不说话,身上各处伤口中鲜血不断滴向楼板,嗒嗒嗒作声。田伯光抛下单刀,正要站起,突然想到站起身便算输,身子只这晃,便又坐实,总算没离开椅子。令狐大哥笑道:‘田兄,你可机灵得很啊!’”众人听到这里,都情不自禁“唉”声,为令狐冲可惜。仪琳继续说道:“田伯光拾起单刀,说道:‘要使快刀,再迟得片刻,那小尼姑便要逃得不知去向,追她不上。’听他说还要追,只吓得浑身发抖,又担心令狐大哥遭他毒手,不知如何是好。忽地想起,令狐大哥所以拚命和他缠斗,只是为救,唯有去自刎在他二人面前,方能使令狐大哥不死。当下拔出腰间断剑,正要涌身跃入酒楼,突然间只见令狐大哥身子晃,连人带椅倒下地来,又见他双手撑地,慢慢爬开去,那只椅子压在他身上。他受伤甚重,时挣扎着站不起来。
“田伯光甚是得意,笑道:‘坐着打天下第二,爬着打天下第几?’说着站起身来。
“令狐大哥也是哈哈笑,说道:‘你输!’田伯光笑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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