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死?”却是青城掌门余沧海到。田伯光道:“失敬,失敬!连青城派掌门也大驾光临,衡山群玉院从此名闻天下,生意滔滔,再也应接不暇。有个小子是杀,剑法平庸,有些像是青城派招数,至于是不是叫甚彭人骐,也没功夫去问他。”
只听得嗖声响,余沧海已穿入房中,跟着乒乒乓乓,兵刃相交声密如联珠,余沧海和田伯光已在房中交起手来。定逸师太站在屋顶,听着二人兵刃撞击之声,心下暗暗佩服:“田伯光那厮果然有点儿真功夫,这几下快刀快剑,竟和青城掌门斗个势均力敌。”
蓦然间砰声大响,兵刃相交声登时止歇。仪琳握着曲非烟手,掌心中都是冷汗,不知田余二人相斗到底谁胜谁负,按理说,田伯光数次欺辱于她,该当盼望他被余沧海打败才是,但她竟是盼望余沧海为田伯光所败,最好余沧海快快离去,师父也快快离去,让令狐冲在这里安安静静养伤。他此刻正在生死存亡要紧关头,倘若见到余沧海冲进房来,惊之下,创口再裂,那是非死不可。却听得田伯光声音在远处响起,叫道:“余观主,房中地方太小,手脚施展不开,咱们到旷地之上,大战三四百回合,瞧瞧到底是谁厉害。要是你打胜,这个千娇百媚小粉头玉宝儿便让给你,假如你输,这玉宝儿可是。”余沧海气得几乎胸膛也要炸开来,这*贼这番话,竟说自己和他相斗乃是争风吃醋,为争夺“群玉院”中个妓女,叫作甚玉宝儿。适才在房中相斗,顷刻间拆五十余招,田伯光刀法精奇,攻守俱有法度,余沧海自忖对方武功实不在自己之下,就算再斗三四百招,可也并无必胜把握。霎时间,四下里片寂静。仪琳似乎听到自己扑通扑通心跳之声,凑头过去,在曲非烟耳边轻轻问道:“他……他们会不会进来?”其实曲非烟年纪比她轻着好几岁,但当这情急之际,仪琳切全没主意。曲非烟并不回答,伸手按住她嘴。忽听得刘正风声音说道:“余观主,田伯光这厮做恶多端,日后必无好死,咱们要收拾他,也不用忙在时。这间妓院藏垢纳污,兄弟早就有心将之捣,这事待兄弟来办。大年,为义,大伙进去搜搜,个人也不许走。”刘门弟子向大年和米为义齐声答应。接着听得定逸师太急促传令,吩咐众弟子四周上下团团围住。
仪琳越来越惶急,只听得刘门众弟子大声呼叱,间间房查将过来。刘正风和余沧海在旁监督,向大年和米为义诸人将妓院中龟头和鸨儿打得杀猪价叫。青城派群弟子将妓院中家*仪琳急得几欲晕去,心想:“师父前来救,却不出声答应,在妓院之中,和令狐大哥深夜同处室。虽然他身受重伤,但衡山派、青城派这许多男人涌而进,便有百张嘴巴也分说不。如此连累恒山派清名,……如何对得起师父和众位师姊?”伸手拔出佩剑,便往颈中挥去。
曲非烟听得长剑出鞘之声,已然料到,左手翻,黑暗中抓住她手腕,喝声道:“使不得!和你冲出去。”忽听得悉瑟有声,令狐冲在床上坐起来,低声道:“点亮蜡烛!”曲非烟道:“干甚?”令狐冲道:“叫你点亮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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