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并无辟邪剑谱,就算真有,不论别人如何威胁利诱,那也决计不会说出来。林某自遭青城派擒获,无日不受酷刑,林某武功虽低,几根硬骨头却还是有。”木高峰道:“是,是,是!”
令狐冲在庙外听着,寻思:“甚‘是,是’?嗯,是,原来如此。”果然听得木高峰续道:“你自夸有硬骨头,熬得住酷刑,不论青城派矮鬼牛鼻子如何逼迫于你,你总是坚不吐露。倘若你林家根本就无辟邪剑谱,那你不吐露,只不过是无可吐露,谈不上硬骨头不硬骨头。是,你辟邪剑谱是有,就是说甚也不肯交出来。”过半晌,叹道:“瞧你实在蠢得厉害。林总镖头,你为甚死也不肯交剑谱出来?这剑谱于你半分好处也没有。依看啊,这剑谱上所记剑法,多半平庸之极,否则你为甚连青城派几名弟子也斗不过?这等武功,不提也罢。”
林震南道:“是啊,木前辈说得不错,别说没辟邪剑谱,就算真有,这等稀松平常三脚猫剑法,连自己身家性命也保不住,木前辈又怎会瞧在眼里?”
木高峰笑道:“只是好奇,那矮鬼牛鼻子如此兴师动众,苦苦逼你,看来其中必有甚古怪之处。说不定那剑谱中所记剑法倒是高,只因你资质鲁钝,无法领悟,这才辱没你林家祖上英名。你快拿出来,给老人家看上看,指出你林家辟邪剑法好处来,教天下英雄尽皆知晓,岂不是于你林家声名大有好处?”林震南道:“木前辈好意,在下只有心领。你不妨在全身搜搜,且看是否有那辟邪剑谱。”木高峰道:“那倒不用。你遭青城派擒获,已有多日,只怕他们在你身上没搜过十遍,也搜过八遍。林总镖头,觉得你愚蠢得紧,你明不明白?”林震南道:“在下确是愚蠢得紧,不劳前辈指点,在下早有自知之明。”木高峰道:“不对,你没明白。或许林夫人能够明白,也未可知。爱子之心,慈母往往胜过严父。”林夫人尖声道:“你说甚?那跟平儿又有甚干系?平儿怎?他……他在哪里?”木高峰道:“林平之这小子聪明伶俐,老夫见就很喜欢,这孩子倒也识趣,知道老夫功夫厉害,便拜在老夫门下。”林震南道:“原来孩子拜木前辈为师,那真是他造化。夫妇遭受酷刑,身受重伤,性命已在顷刻之间,盼木前辈将孩儿唤来,和夫妇见上面。”木高峰道:“你要孩子送终,那也是人之常情,此事不难。”林夫人道:“平儿在哪儿?木前辈,求求你,快将孩子叫来,大恩大德,永不敢忘。”木高峰道:“好,这就去叫,只是木高峰素来不受人差遣,去叫你儿子来,那是易如反掌,你们却须先将辟邪剑谱所在,老老实实跟说。”林震南叹道:“木前辈当真不信,那也无法。夫妇命如悬丝,只盼和儿子再见面,眼见已难以如愿。如果真有甚辟邪剑谱,你就算不问,在下也会求前辈转告孩儿。”木高峰道:“是啊,说你愚蠢,就是为此。你心脉已断,不用在你身上加根小指头儿,你也活不上时三刻。你死也不肯说剑谱所在,那为甚?自然是为要保全林家祖传功夫。可是你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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