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已有同门之谊,拜上林伯父、林伯母。”
林震南喜道:“少侠多礼,太不敢当。老朽夫妇身受重伤,难以还礼,还请恕罪。那孩儿,确是拜在华山派岳大侠门下吗?”说到最后句话时语音已然发颤。岳不群名气在武林中比余沧海要响得多。林震南为巴结余沧海,每年派人送礼,但岳不群等五岳剑派掌门人,林震南自知不配结交,连礼也不敢送,眼见木高峰凶神恶煞般,但听到华山派名头,立即逃之夭夭,自己儿子居然有幸拜入华山派门中,实是不胜之喜。令狐冲道:“正是。那驼子木高峰想强收令郎为徒,令郎执意不允,那驼子正欲加害,师父恰好经过,出手救。令郎苦苦相求,要投入门,师父见他意诚,又是可造之材,便答允。适才师父和余沧海斗剑,将他打得服输逃跑,师父追下去,要查问伯父、伯母所在。想不到两位竟在这里。”林震南道:“但愿……但愿平儿即刻到来才好,迟……迟可来不及啦。”令狐冲见他说话出气多而入气少,显是命在顷刻,说道:“林伯父,你且莫说话。师父和余沧海算帐后,便会前来找你,他老人家必有医治你法子。”
林震南苦笑下,闭上双目,过会,低声道:“令狐贤弟,…………是不成。平儿得在华山派门下,实是大喜过望,求……求你日后多……多加指点照料。”令狐冲道:“伯父放心,们同门学艺,便如亲兄弟般。小侄今日更受伯父嘱咐,自当对林师弟加意照顾。”林夫人插口道:“令狐少侠大恩大德,夫妇便死在九泉之下,也必时时刻刻记得。”令狐冲道:“请两位凝神静养,不可说话。”林震南呼吸急促,断断续续道:“请……请你告诉孩子,福州向阳巷老宅地窖中物事,是……林家祖传之物,须得……须得好好保管,但……但他曾祖远图公留有遗训,凡子孙,不得翻看,否则有无穷祸患,要……要他好好记住。”令狐冲点头道:“好,这几句话传到便是。”林震南道:“多……多……多……”个“谢”字始终没说出口,已然气绝。他先前苦苦支撑,只盼能见到儿子,说出心中这句要紧言语,此刻得令狐冲应允传话,又知儿子得极佳归宿,大喜之下,更无牵挂,便即撒手而逝。
林夫人道:“令狐少侠,盼你叫孩儿不可忘父母深仇。”侧头向庙中柱子石阶上用力撞去。她本已受伤不轻,这撞,便亦毙命。令狐冲叹口气,心想:“余沧海和木高峰逼他吐露辟邪剑谱所在,他宁死不说,到此刻自知大限已到,才不得不托转言。但他终于怕去取他林家剑谱,说甚‘不得翻看,否则有无穷祸患’。嘿嘿,你当令狐冲是甚人,会来觊觎你林家剑谱?当真以小人之心……”此时疲累已极,当下靠柱坐地,闭目养神。
过良久,只听庙外岳不群声音说道:“咱们到庙里瞧瞧。”令狐冲叫道:“师父,师父!”岳不群喜道:“是冲儿吗?”令狐冲道:“是!”扶着柱子慢慢站起身来。
这时天将黎明,岳不群进庙见到林氏夫妇尸身,皱眉道:“是林总镖头夫妇?”令狐冲道:“是!”当下将木高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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