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中邪魔外道,该当诛灭,倘若由出手,未免显得以大欺小,你把她杀吧。”说着伸手向曲非烟指指。
令狐冲摇摇头,说道:“这女娃娃祖父和衡山派刘师叔结交,攀算起来,她比也矮着辈,小侄如杀她,江湖上也道华山派以大压小,传扬出去,名声甚是不雅。再说,这位曲前辈和刘师叔都已身负重伤,在他们面前欺侮他们小辈,决非英雄好汉行径,这种事情,华山派是决计不会做。尚请费师叔见谅。”言下之意甚是明白,华山派所不屑做之事,嵩山派倘若做,那显然嵩山派是大大不及华山派。费彬双眉扬起,目露凶光,厉声道:“原来你和魔教妖人也在暗中勾结。是,适才刘正风言道,这姓曲妖人曾为你治伤,救你性命,没想到你堂堂华山弟子,这快也投魔教。”手中长剑颤动,剑锋上冷光闪动,似是挺剑便欲向令狐冲刺去。刘正风道:“令狐贤侄,你和此事毫不相干,不必来赶淌浑水,快快离去,免得将来教你师父为难。”
令狐冲哈哈笑,说道:“刘师叔,咱们自居侠义道,与邪魔外道誓不两立,这‘侠义’二字,是甚意思?欺辱身负重伤之人,算不算侠义?残杀无辜幼女,算不算侠义?要是这种种事情都干得出,跟邪魔外道又有甚分别?”
曲洋叹道:“这种事情,们魔教也是不做。令狐兄弟,你自己请便罢,嵩山派爱干这种事,且由他干便。”令狐冲笑道:“才不走呢。大嵩阳手费大侠在江湖上大名鼎鼎,是嵩山派中数数二英雄好汉,他不过说几句吓吓女娃儿,哪能当真做这等不要脸之事,费师叔决不是那样人。”说着双手抱胸,背脊靠上株松树树干。费彬杀机陡起,狞笑道:“你以为用言语僵住,便能逼饶这三个妖人?嘿嘿,当真痴心梦想。你既已投魔教,费某杀三人是杀,杀四人也是杀。”说着踏上步。令狐冲见到他狞恶神情,不禁吃惊,暗自盘算解围之策,脸上却丝毫不动声色,说道:“费师叔,你连也要杀灭口,是不是?”费彬道:“你聪明得紧,这句话点不错。”说着又向前逼近步。突然之间,山石后又转出个妙龄女尼,说道:“费师叔,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你眼下只有做坏事之心,真正坏事还没有做,悬崖勒马,犹未为晚。”这人正是仪琳。令狐冲嘱她躲在山石之后,千万不可让人瞧见,但她眼见令狐冲处境危殆,不及多想,还想以片良言,劝得费彬罢手。费彬却也吃惊,说道:“你是恒山派,是不是?怎鬼鬼祟祟躲在这里?”仪琳脸上红,嗫嚅道:“…………”曲非烟被点中穴道,躺在地下,动弹不得,口中却叫出来:“仪琳姊姊,早猜到你和令狐大哥在起。你果然医好他伤,只可惜……只可惜咱们都要死。”
仪琳摇头道:“不会,费师叔是武林中大大有名英雄豪杰,怎会真伤害身受重伤之人和你这样小姑娘?”曲非烟嘿嘿冷笑,道:“他真是大英雄、大豪杰?”仪琳道:“嵩山派是五岳剑派盟主,江湖上侠义道领袖,不论做甚事,自然要以侠义为先。”
她几句话出自片诚意,在费彬耳中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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