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好人。”岳灵珊长剑立,道:“你还不拔剑?”令狐冲笑道:“且不忙!”左手摆个剑诀,右掌迭地窜出,说道:“这是青城派松风剑法,这招叫做‘松涛如雷’!”以掌作剑,向岳灵珊肩头刺过去。
岳灵珊斜身退步,挥剑往他手掌上格去,叫道:“小心!”令狐冲笑道:“不用客气,挡不住时自会拔剑。”岳灵珊嗔道:“你竟敢用空手斗‘玉女剑十九式’?”令狐冲笑道:“现下你还没练成。练成之后,空手便不能。”岳灵珊这些日子中苦练“玉女剑十九式”,自觉剑术大进,纵与江湖上流高手相比,也已不输于人,是以十几日不上崖,用意便是要不泄露风声,好得鸣惊人,让令狐冲大为佩服,不料他竟十分轻视,只以双肉掌来接自己“玉女剑十九式”,当下脸孔板,说道:“剑下要是伤你,你可莫怪,也不能跟爹爹妈妈说。”
令狐冲笑道:“这个自然,你尽力施展,倘若剑底留情,便显不出真实本领。”说着左掌突然呼声劈出去,喝道:“小心!”岳灵珊吃惊,叫道:“怎……怎?你左手也是剑?”令狐冲刚才这掌倘若劈得实,岳灵珊肩头已然受伤,他回力不发,笑道:“青城派有些人使双剑。”岳灵珊道:“对!曾见到有些青城弟子佩带双剑,这可忘。看招!”回剑。
令狐冲见她这剑来势飘忽,似是“玉女剑”上乘招数,赞道:“这剑很好,就是还不够快。”岳灵珊道:“还不够快?再快,可割下你膀子啦。”令狐冲笑道:“你倒割割看。”右手成剑,削向她左臂。
岳灵珊心下着恼,运剑如风,将这数日来所练“玉女剑十九式”式式使出来。这十九式剑法,她记到还只九式,而这九式之中真正能用不过六式,但单是这六式剑法,已然颇具威力,剑锋所指之处,真使令狐冲不能过分逼近。令狐冲绕着她身子游斗,每逢向前抢攻,总是给她以凌厉剑招逼出来,有次向后急跃,背心竟在块凸出山石上重重撞下。岳灵珊甚是得意,笑道:“还不拔剑?”令狐冲笑道:“再等会儿。”引着她将“玉女剑”招招使将出来,又斗片刻,眼见她翻来覆去,所能使只是六式,心下已是然,突然间个踏步上前,右掌劈出,喝道:“松风剑煞手,小心。”掌如甚是沉重。岳灵珊见他手掌向自己头顶劈到,急忙举剑上撩。这招正在令狐冲意中,左手疾伸而前,中指弹出,当声,弹在长剑剑刃之上。岳灵珊虎口剧痛,把捏不定,长剑脱手飞出,滴溜溜向山谷中直堕下去。岳灵珊脸色苍白,呆呆瞪着令狐冲,言不发,上颚牙齿紧紧咬住下唇。令狐冲叫声“啊哟!”急忙冲到崖边,那剑早已落入下面千丈深谷。无影无踪。突然之间,只见山崖边青影闪,似乎是片衣角,令狐冲定神看时,再也看不见甚,心下怦怦而跳,暗道:“怎?怎?跟小师妹比剑过招,不知已有过几千百次,总是让她,从没次如今日出手不留情。做事可越来越荒唐。”
岳灵珊转头向山谷瞧眼,叫道:“这把剑,这把剑!”令狐冲又是惊,知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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