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他个措手不及。”当下边看边记,虽见每招衡山派剑法均为敌方所破,但想田伯光决不知此种破法,此点不必顾虑。
他面记忆,面手中比划,学得二十余招变化后,已花大半个时辰,只听得田伯光声音在洞外传来:“令狐兄,你再不出来,可要冲进来。”令狐冲提剑跃出,叫道:“好,再接你三十招!”田伯光笑道:“这次令狐兄若再败,那便如何?”令狐冲道:“那也不是第次败。多败次,又待怎样?”说这句话时,手中长剑已如狂风骤雨般连攻七招。这七招都是他从后洞石壁上新学来,果是极尽变幻之能事。田伯光没料到他华山派剑法中有这样变化,倒给他闹个手足无措,连连倒退,到得第十招上,心下暗暗惊奇,呼啸声,挥刀反击。他刀上势道雄浑,令狐冲剑法中变化便不易施展,到得第十九招上,两人刀剑交,令狐冲长剑又被震飞。令狐冲跃开两步,叫道:“田兄只是力大,并非在刀法上胜。这次仍然输得不服,待去再想三十招剑法出来,跟你重新较量。”田伯光笑道:“令师此刻尚在五百里外,正在到处找寻田某踪迹,十天半月之内未必能回华山。令狐兄施这推搪之计,只怕无用。”令狐冲道:“要靠师父来收拾你,那又算甚英雄好汉?大病初愈,力气不足,给你占便宜,单比招数,难道连你三十招也挡不住?”田伯光笑道:“可不上你这个当。是刀法胜你也好,是膂力胜你也好,输便是输,赢便是赢,口舌上争胜,又有何用?”令狐冲道:“好!你等着,是男儿汉大丈夫,可别越想越怕,就此逃走下山,令狐冲却不会来追赶于你!”田伯光哈哈大笑,退两步,坐在石上。令狐冲回入后洞,寻思:“田伯光伤过泰山派天松道长、斗过恒山派仪琳师妹,适才又以衡山派剑法和他相斗,但嵩山派武功他未必知晓。”寻到嵩山派剑法图形,学十余招,心道:“衡山派绝招刚才还有十来招没使,给他夹在嵩山派剑法之中,再突然使几招本门剑招,说不定便能搞得他头晕眼花。”不等田伯光相呼,便出洞相斗。他剑招忽而嵩山,忽而衡山,中间又将华山派几下绝招使出来。田伯光连叫:“古怪,古怪!”但拆到二十二招时,终究还是将刀架在令狐冲颈中,逼得他弃剑认输。令狐冲道:“第次只能接你五招,动脑筋想会,便接得你十八招,再想会,已接得你二十招。田兄,你怕不怕?”田伯光笑道:“怕甚?”令狐冲道:“不断潜心思索,再想几次,便能接得你三十招。又多想几次,便能反败为胜,那时就算不杀你,你岂不是糟糕之极?”田伯光道:“田某浪荡江湖,生平所遇对手之中,以令狐兄最为聪明多智,只可惜武功和田某还差着大截,就算你进步神速,要想在几个时辰之中便能胜过田某,天下决计没这个道理。”令狐冲道:“令狐冲浪荡江湖,生平所遇对手之中,以田兄最为胆大妄为,眼见得令狐冲越战越强,居然并不逃走,难得啊难得。田兄,少陪,再进去想想。”
田伯光笑道:“请便。”
令狐冲慢慢走入洞中,他嘴上跟田伯光胡说八道,似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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