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大不相同,心下甚喜,又见他上身衣衫都汗湿,只道他在苦练剑法,说道:“好,明儿提大篮饭上来。”
陆大有下崖后,令狐冲解开田伯光穴道,邀他和风清扬及自己同进食。风清扬只吃小半碗饭便饱。田伯光愤愤不平,食不下咽,面扒饭,面骂人,突然间左手使劲太大,拍声,竟将只瓦碗捏成十余块,碗片饭粒,跌得身上地下都是。令狐冲哈哈大笑,说道:“田兄何必跟只饭碗过不去?”田伯光怒道:“他妈,是跟你过不去。只因为不想杀你,咱们比武,你这小子只攻不守,这才占尽便宜,你自己说,这公道不公道?倘若不让你哪,三十招之内硬砍下你脑袋。哼!哼!他妈那小尼……小尼……”他显是想骂仪琳那小尼姑,但不知怎,话到口边,没再往下骂。站起身来,拔刀在手,叫道:“令狐冲,有种再来斗过。”令狐冲道:“好!”挺剑而上。
令狐冲又施故技,对田伯光快刀并不拆解,自此以巧招刺他。不料田伯光这次出手甚狠,拆得二十余招后,刷刷两刀,刀砍中令狐冲大腿,刀在他左臂上划道口子,但毕竟还是刀下留情,所伤不重。令狐冲又惊又痛,剑法散乱,数招后便给田伯光踢倒。
田伯光将刀刃架在他喉头,喝道:“还打不打?打次便在你身上砍几刀,纵然不杀你,也要你肢体不全,流干血。”令狐冲笑道:“自然再打!就算令狐冲斗你不过,难道风太师叔袖手不理,任你横行?”田伯光道:“他是前辈高人,不会跟动手。”说着收起单刀,心下毕竟也甚惴惴,生怕将令狐冲砍伤,风清扬怒出手,看来这人虽然老得很,糟却半点不糟,神气内敛,眸子中英华隐隐,显然内功着实得,剑术之高,那也不用说,他也不必挥剑杀人,只须将自己逐下华山,那便糟糕之极。
令狐冲撕下衣襟,裹好两处创伤,走进洞中,摇头苦笑,说道:“太师叔,这家伙改变策略,当真砍杀啦!如果给他砍中右臂,使不得剑,这可就难以胜他。”风清扬道:“好在天色已晚,你约他明晨再斗。今晚你不要睡,咱们穷晚之力,教你三招剑法。”令狐冲道:“三招?”心想只三招剑法,何必花晚时光来教。
风清扬道:“瞧你人倒挺聪明,也不知是真聪明,还是假聪明,倘若真聪明,那这个晚上,或许能将这三招剑法学会。要是资质不佳,悟心平常,那……那……明天早晨你也不用再跟他打,自己认输,乖乖跟他下山去罢!”令狐冲听太师叔如此说,料想这三招剑法非比寻常,定然十分难学,不由得激发他要强好胜之心,昂然道:“太师叔,徒孙要是不能在晚间学会这三招,宁可给他刀杀,决不投降屈服,随他下山。”
风清扬笑笑,道:“那便很好。”抬起头,沉思半晌,道:“晚之间学会三招,未免强人所难,这第二招暂且用不着,咱们只学第招和第三招。不过……不过……第三招中许多变化,是从第二招而来,好,咱们把有关变化都略去,且看是否管用。”自言自语,沉吟会,却又摇头。令狐冲见他如此顾虑多端,不由得心痒难搔,门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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