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番美意,晚辈感激不尽。只是晚辈不敢劳动桃谷六仙照顾,便请他们上岸,晚辈这可要告辞。”平夫人脸上冷冰冰没半点喜怒之色,说道:“平大夫言道,令狐公子内伤,是这六个混蛋害,不但送令狐公子条性命,而且使得平大夫无法医治,大失面子,不能向嘱托他人交代,非重重责罚这六个混蛋不可。平大夫本来要他们依据誓言,杀死自己个兄弟,现下从宽处罚,要他们服侍令狐公子。”她顿顿,又道:“这六个混蛋倘若不听令狐公子话,平大夫知道,立即取他六人中人性命。”桃花仙道:“令狐兄伤既是由们而起,们服侍他下,何足道哉,这叫做大丈夫恩怨分明。”桃枝仙道:“男儿汉为朋友双胁插刀,尚且不辞,何况照料下他伤势?”桃实仙道:“伤势本来需人照料,照料他,他照料,有来有往,大家便宜。”桃干仙道:“何况只服侍百日,时日甚是有限。”桃根仙拍大腿,说道:“古人听得朋友有难,千里赴义,六兄弟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平夫人白白眼,径自去。桃枝仙和桃干仙抬担架,跃入船中。桃根仙等跟着跃入,叫道:“开船,开船!”
令狐冲见其势无论如何不能拒却他六人同行,便道:“六位桃兄,你们要随同行,那也未始不可,但对师父师母,必须恭敬有礼,这是第句吩咐。你们倘若不听,便不要你们服侍。”桃叶仙道:“桃谷六仙本来便是彬彬君子,天下知名,别说是你师父师母,就算是你徒子徒孙,们也般礼敬有加。”令狐冲听他居然自称是“彬彬君子”,忍不住好笑,向岳不群道:“师父,这六个桃兄想乘咱们坐船东行,师父意下如何?”岳不群心想,这六人目前已不致向华山派为难,虽然同处舟,不免是心腹之患,但瞧情形也无法将他们赶走,好在这六人武功虽强,为人却是疯疯癫癫,若以智取,未始不能对付,便点头道:“好,他们要乘船,那也不妨,只是生性爱静,不喜听他们争辩不休。”
桃干仙道:“岳先生此言错矣,人生在世,干甚有张嘴巴?这张嘴除吃饭之外,是还须说话。又干甚有两只耳朵,那自是听人说话之用。你如生性爱静,便辜负老天爷造你张嘴巴、两只耳朵美意。”
岳不群知道只须和他接上口,他五兄弟五张嘴巴齐加入,不知要嘈到甚地步,打架固然打他们不过,辩论也辩他们不赢,当即微微笑,说道:“船家,开船!”桃叶仙道:“岳先生,你要船家开船,便须张口出声,倘若当真生性爱静,该当打手势叫他开船才是。”桃干仙道:“船家在后梢,岳先生在中舱,他打手势,船家看不见,那也枉然。”桃根仙道:“他难道不能到后梢去打手势?”桃花仙道:“倘若船家不懂他手势,将‘开船’误作‘翻船’,岂不糟糕?”桃谷六仙争辩声中,船家已拔锚开船。
岳不群夫妇不约而同向令狐冲望眼,向桃谷六仙瞧眼,又互相你瞧,瞧你,心中所想是同件事:“平指说受人之托来给冲儿治病,从他话中听来,那个托他之人在武林中地位甚高,以致他虽将华山派掌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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