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多谢。来,咱们到外边去,跟你说。”那眇目男子道:“为甚到外边去?你就在这里说好,好让大家听听。”众人齐道:“是啊,是啊!干鬼鬼祟祟?”游迅连连摇头,说道:“不成,不成!要百两银子,是每人百两,可不是将这个大消息只卖百两银子。如此大贱卖,世上焉有此理?”那眇目男子右手摆,仇松年、张夫人、严三星、西宝僧等都围将上来,霎时间将他围在垓心,便如适才对付余沧海般。张夫人冷冷道:“这人号称滑不留手,对付他可不能用手,大家使兵刃。”玉灵道人提起八角狼牙锤,在空中呼声响,划个圈子,说道:“不错,瞧他脑袋是不是滑不留锤。”众人瞧瞧他锤上狼牙尖锐锋利,闪闪生光,再瞧瞧游迅脑袋细皮白肉、油滋乌亮,都觉他脑袋不见得前程远大。游迅道:“令狐公子,适才贵派位少年朋友,片言为余观主解围,公子却何以对游某人身遭大难,犹似不闻不见?”令狐冲道:“你如不说《辟邪剑谱》所在,在下也只好插手要对老兄不大客气。”说到这里,心中酸,情不自禁向岳灵珊瞧眼,心想:“连你,也冤枉取小林子剑谱。”张夫人等七人齐声欢呼,叫道:“妙极,妙极!请令狐公子出手。”游迅叹口气,道:“好,说就是,你们各归各位啊,围着干甚?”张夫人道:“对付滑不留手,只好加倍小心些。”游迅叹道:“这叫做自作孽,不可活。游迅为甚不等在五霸冈上看热闹,却自己到这里送死?”张夫人道:“你到底说不说?”游迅道:“说,说,为甚不说?咦,东方教主,你老人家怎地大驾光临?”他最后这两句说得声音极响,同时目光向着店外西首直瞪,脸上充满不胜骇异之情。众人惊之下,都顺着他眼光向西瞧去,只见长街上人慢慢走近,手中提只菜篓子,乃是个市井菜贩,怎会是威震天下东方不败东方教主?众人回过头来,游迅却已不知去向,这才知道是上他大当。张夫人、仇松年、玉灵道人都破口大骂起来,情知他轻功得,为人又精灵之极,既已脱身,就再难捉得他住。
令狐冲大声道:“原来那《辟邪剑谱》是游迅得去,真料不到是在他手中。”众人齐问:“当真?是在游迅手中?”令狐冲道:“那当然是在他手中,否则他为甚坚不吐实,却又拚命逃走?”他说得声音极响,到后来已感气衰力竭。忽听得游迅在门外大声道:“令狐公子,你干要冤枉?”随即又走进门来。张夫人等大喜,立即又将他围住。玉灵道人笑道:“你中令狐公子计也!”游迅愁眉苦脸,道:“不错,不错,倘若这句话传将出去,说道游迅得《辟邪剑谱》,游某人今后哪里还有天安宁日子好过?江湖之上,不知有多少人要找游某麻烦。便有三头六臂,那也抵挡不住。令狐公子,你当真得,只句话,便将滑不留手捉回来。”令狐冲微微笑,心道:“有甚得?只不过也曾给人这冤枉过而已。”不禁眼光又向岳灵珊瞧去。岳灵珊也正在瞧他。两人目光相接,都是脸上红,迅速转开头。张夫人道:“游老兄,刚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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