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令狐冲道:“没服解药啊。难道那碗毒酒便是解药?”桃根仙道:“谁说不是呢?那妖女见你生得俊,喜欢你啦。”桃枝仙道:“说不是因为他生得俊,而是因为他赞那妖女年轻貌美。”桃花仙道:“那也要他有胆量喝那毒酒,吞那五条毒虫。”桃叶仙道:“他虽然不呕,焉知不是腹中有五条毒虫之后,中毒更深?”桃干仙道:“啊哟,不得!令狐冲喝那碗毒酒,咱们没加阻拦,倘若因此毙命,平指追究起来,那便如何是好?”桃根仙道:“平指说他本来就快死,早死几天,有甚要紧?”桃花仙道:“令狐冲不要紧,们就要紧。”桃实仙道:“那也不要紧,咱们高飞远走,那平指身矮腿短,谅他也追咱们不着。”桃谷六仙不住作呕,却也不舍得少说几句。岳不群眼见驾船水手作呕不止,座船在大河中东歪西斜,甚是危险,当即纵到后艄,把住舵,将船向南岸驶去。他内功深厚,运几次气,胸中烦恶之意渐消。座船慢慢靠岸,岳不群纵到船头,提起铁锚摔到岸边。这只铁锚无虑二百来斤,要两名水手才抬得动。船夫见岳不群是个文弱书生,不但将这大铁锚手提起,而且抛数丈,不禁为之咋舌,不过咋舌也没多久,跟着又捧腹大呕。众人纷纷上岸,跪在水边喝满腹河水,又呕将出来,如此数次,这才呕吐渐止。
这河岸是个荒僻所在,但遥见东边数里外屋宇鳞比,是个市镇。岳不群道:“船中余毒未净,乘坐不得。咱们到那镇上再说。”桃干仙背着令狐冲、桃枝仙背着桃实仙,众人齐往那市镇行去。到得镇上,桃干仙和桃枝仙当先走进家饭店,将令狐冲和桃实仙往椅上放,叫道:“拿酒来,拿菜来,拿饭来!”令狐冲瞥间,见店堂中端坐着个矮小道人,正是青城派掌门余沧海,不禁怔。
这青城掌门显是身处重围。他坐在张小桌旁,桌上放着酒壶筷子,三碟小菜,柄闪闪发光出鞘长剑。围着那张小桌却是七条长凳,每条凳上坐着人。这些人有男有女,貌相都颇凶恶,各人凳上均置有兵刃。七人言不发,凝视余沧海。那青城掌门甚为镇定,左手端起酒杯饮酒,衣袖竟没丝毫颤动。桃根仙道:“这矮道人心中在害怕。”桃枝仙道:“他当然在害怕,七个打个,他非输不可。”桃干仙道:“他倘若不怕,干左手举杯,不用右手?当然是要空着右手,以备用剑。”余沧海哼声,将酒杯从左手交到右手。桃花仙道:“他听到二哥说话,可是眼睛不敢向二哥瞄上瞄,那就是害怕。他倒不是怕二哥,而是怕个疏神,七个敌人同时进攻,他就得给分成八块。”桃叶仙格笑,说道:“这矮道人本就矮小,分成八块,岂不是更加矮小?”
令狐冲对余沧海虽大有芥蒂,但眼见他强敌环伺,不愿乘人之危,说道:“六位桃兄,这位道长是青城派掌门。”桃根仙道:“是青城派掌门便怎样?是你朋友?”令狐冲道:“在下不敢高攀,不是朋友。”桃干仙道:“不是你朋友便好办。咱们有场好戏看。”桃花仙拍桌叫道:“快拿酒来!老子要面喝酒,面瞧人把矮道人切成九块。”桃叶仙道:“为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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