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剑可帅得很哪。”令狐冲道:“那是出于无奈,唉,这下跟少林派结梁子,可是后患无穷。”那婆婆道:“少林派便怎样?咱们未必便斗他们不过。可没想到那谭迪人会用掌打你,更没想到你会吐血。”令狐冲道:“婆婆,你都瞧见?那谭迪人不知如何会突然晕倒?”那婆婆道:“你不知道?蓝凤凰和手下四名苗女给你注血,她们日日夜夜跟毒物为伍,血中含毒,那不用说。那五仙酒更是剧毒无比。谭迪人口中溅到你毒血,自然抵受不住。”
令狐冲恍然大悟,“哦”声,道:“反而抵受得住,也真奇怪。跟那蓝教主无冤无仇,不知她何以要下毒害?”那婆婆说道:“谁说她要害你?她是对你片好心,哼,妄想治你伤来着。要你血中有毒而你性命无碍,原是她五毒教拿手好戏。”令狐冲道:“是,原想蓝教主并无害之意。平指大夫说她药酒是大补之物。”那婆婆道:“她当然不会害你,要对你好也来不及呢。”令狐冲微微笑,又问:“不知那谭迪人会不会死?”那婆婆道:“那要瞧他功力如何。不知有多少毒血溅入他口中。”
令狐冲想起谭迪人中毒后脸上神情,不由得打个寒噤,又走出十余丈后,突然想起事,叫道:“啊哟,婆婆,请你在这儿等等,得回上冈去。”那婆婆问道:“干甚?”令狐冲道:“平大夫遗体在冈上尚未掩埋。”那婆婆道:“不用回去啦,已把他尸体化,埋。”令狐冲道:“啊,原来婆婆已将平大夫安葬。”那婆婆道:“也不是甚安葬。是用药将他尸体化。在那草棚之中,难道叫整晚对着具尸首?平指活时候已没甚好看,变尸首,这副模样,你自己想想罢。”令狐冲“嗯”声,只觉这位婆婆行事实在出人意表,平指对自己有恩,他身死之后,该当好好将他入土安葬才是,但这婆婆却用药化去他尸体,越想越是不安,可是用药化去尸体有甚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行出数里,已到冈下平阳之地。那婆婆道:“你张开手掌!”令狐冲应道:“是!”心下奇怪,不知她又有甚花样,当即依言伸出手掌,张开来,只听得噗声轻响,件细物从背后抛将过来,投入掌中,乃是颗黄色药丸,约有小指头大小。那婆婆道:“你吞下去,到那棵大树下坐着歇歇。”令狐冲道:“是。”将药丸放入口中,吞下去。那婆婆道:“是要仗着你神妙剑法护送脱险,这才用药物延你性命,免得你突然身死,便少个卫护之人。可不是对你……对你有甚好心,更不是想要救你性命,你记住。”
令狐冲又应声,走到树下,倚树而坐,只觉丹田中股热气暖烘烘涌将上来,似有无数精力送入全身各处脏腑经脉,寻思:“这颗药丸明明于身子大有补益,那婆婆偏不承认对有甚好心,只说不过是利用而已。世上只有利用别人而不肯承认,她却为甚要说这等反话?”又想:“适才她将药丸掷入手掌,能使药丸入掌而不弹起,显是使上极高内功中股沉劲。她武功比强得多,又何必要卫护?唉,她爱这说,便听她这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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