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莫非是黑木崖上
人物？甚至是东方教主自己？”计无施道：“瞧来倒也甚像。咱们赶紧把这四具尸体埋
，免得给少林派中人瞧出踪迹。”祖千秋道：“倘若真是黑木崖人物下手，他们也就不怕给少林派知道。说不定故意遗尸于此，向少林派示威。”计无施道：“若要示威，不会将尸首留在这荒野之地。咱们若非凑巧经过，这尸首给鸟兽吃，就也未必会发现。朝阳神教如要示威，多半便将尸首悬在通都大邑，写明是少林派弟子，这才教少林派面上无光。”祖千秋道：“不错，多半是黑木崖人物杀这四人后，又去追敌，来不及掩埋尸首。”跟着便听得
阵挖地之声，三人用兵刃掘地，掩埋尸体。令狐冲寻思：“这三人和黑木崖东方教主定然大有渊源，否则不会费这力气。”忽听得祖千秋“咦”声，道：“这是甚
，颗丸药。”计无施嗅几嗅，说道：“这是少林派治伤灵药，大有起死回生之功。定是这几个少林弟子衣袋里掉出来。”祖千秋道：“你怎知道？”计无施道：“许多年前，
曾在个少林老和尚处见过。”祖千秋道：“既是治伤灵药，那可妙极，老兄，你拿去给你那不死姑娘服，治她病。”老头子道：“女儿死活，也管不这许多，咱们赶紧去找令狐公子，送给他服。”令狐冲心头阵感激，寻思：“这是盈盈掉下药丸。怎地去向老头子要回来，给她服下？”转头，淡淡月光下只见盈盈微微笑，扮个鬼脸，副天真烂漫模样，笑容说不出动人，真不信她便在不多久之前，曾连杀四名少林好手。但听得阵抛石搬土之声，三人将死尸埋好。老头子道：“眼下有个难题，夜猫子，你帮想想。”计无施道：“甚难题？”老头子道：“这当儿令狐公子定是和……和圣姑她在起。送这颗药丸去，非撞到圣姑不可。圣姑生气把杀，也没甚，只怕这来，定要冲撞她，惹得她生气，那可大大不妙。”令狐冲向盈盈瞧眼，心道：“原来他们叫你圣姑，又对你怕成这个样子。你为甚动不动便杀人？”计无施道：“今日咱们在道上见到那三个瞎子，倒有用处。咱们明日早追到那三个瞎子，要他们将药丸送去给令狐公子。他们眼睛是盲，就算见到圣姑和令狐公子在起，也无杀身之祸。”祖千秋道：“却在疑心，只怕这三人所以剜去眼睛，便是因为见到圣姑和令狐公子在起之故。”老头子拍大腿，道：“不错！若非如此，怎地三个人好端端地都坏眼睛？这四名少林弟子只怕也是运气不好，无意中撞见圣姑和令狐公子。”三人半晌不语，令狐冲心中疑团愈多，只听得祖千秋叹口气，道：“只盼令狐公子伤势早愈，圣姑尽早和他成为神仙眷属。他二人日不成亲，江湖上总是难得安宁。”令狐冲大吃惊，偷眼向盈盈瞧去，夜色朦胧中隐隐可见她脸上晕红，目光中却射出恼怒之意。令狐冲生怕她跃出去伤害老头子等三人，伸出右手，轻轻握住她左手，但觉她全身都在颤抖，也不知是气恼，还是害羞。祖千秋道：“咱们在五霸冈上聚集，圣姑竟然会生这大气。其实男欢女爱，理所当然。像令狐公子那样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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