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童兄终于给们说服,答允不去观战。”黄钟公道:“好。”拿起黑布罩子,又套在头上。丹青生拉开木柜,取三只黑布罩子出来,将其中只交给令狐冲,道:“这是,你戴着罢。大哥,借你枕头套用用。”走进内室,过得片刻,出来时头上已罩只青布枕头套子,套上剪两个圆孔,露出双光溜溜眼睛。
黄钟公点点头,向令狐冲道:“待会比试,你们两位都使木剑,以免拚上内力,让风兄弟吃亏。”令狐冲喜道:“那再好不过。”黄钟公向黑白子道:“二弟,带两柄木剑。”黑白子打开木柜,取出两柄木剑。
黄钟公向令狐冲道:“风兄弟,这场比试不论谁胜谁败,请你对外人句也别提起。”令狐冲道:“这个自然,晚辈先已说过,来到梅庄,决非求名,岂有到外面胡说张扬之理?何况晚辈败多胜少,也没甚好说。”
黄钟公道:“那倒未必尽然。但相信风兄弟言而有信,不致外传。此后切所见,请你也是句不提,连那位童兄也不可告知,这件事做得到?”令狐冲踌躇道:“连童大哥也不能告知?比剑之后,他自然要问起经过,如绝口不言,未免于友道有亏。”黄钟公道:“那位童兄是老江湖,既知风兄弟已答应老夫,大丈夫千金诺,不能食言而肥,自也不致于强人所难。”令狐冲点头道:“那也说得是,晚辈答允便是。”黄钟公拱拱手,道:“多谢风兄弟厚意。请!”令狐冲转过身来,便往外走。哪知丹青生向内室指指,道:“在这里面。”令狐冲怔,大是愕然:“怎地在内室之中?”随即省悟:“啊,是!和比剑之人是个女子,说不定是大庄主夫人或是姬亲,因此他们坚决不让向大哥在旁观看,既不许她见到相貌,又不许见到她真面目,自是男女有别之故。大庄主再叮嘱,要不可向旁人提及,连对向大哥也不能说,若非闺阁之事,何必如此郑重?”
想通此节,种种疑窦豁然而解,但捏到掌心中纸团和其中那枚小小硬物,寻思:“看来向大哥种种布置安排,深谋远虑,只不过要设法和这女子见上面。他自己既不能见她之面,便要传递书信和信物。这中间定有私情暧昧。向大哥和虽义结金兰,但四位庄主待甚厚,如传递此物,太也对不住四位庄主,这便如何是好?”又想:“向大哥和四位庄主都是五六十岁年纪之人,那女子定然也非年轻,纵有情缘牵缠,也是许多年前旧事,就算递这封信,想来也不会坏那女子名节。”沉吟之际,五人已进内室。室内床几,陈设简单,床上挂纱帐,甚是陈旧,已呈黄色。几上放着张短琴,通体黝黑,似是铁制。令狐冲心想:“事情切推演,全入于向大哥算中。唉,他情深若斯,岂可不助他偿这个心愿?”他生性洒脱,于名教礼仪之防,向来便不放在心上,这时内心之中,隐隐似乎那女子便是小师妹岳灵珊,她嫁师弟林平之,自己则是向问天,隔数十年后,千方百计又想去和小师妹见上面,会面竟不可得,则传递样昔年信物,聊表情愫,也足慰数十年相思之苦。心下又想:“向大哥摆脱魔教,不惜和教主及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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